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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峥在边上淡淡地说了一句。
苏妙仪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程爵。
程爵没有说话。
“你知道你现在的嫌疑很大吗？”
苏妙仪问。
程爵点点头：“人不是我杀的。”
苏妙仪当然相信人不是他杀的，可是凶手没有落网，只是她相信，洗清不了他的嫌疑：“最近乖乖配合调查。”
程爵点头。
“想到任何事情，马上和警方说。”
苏妙仪道。
“不能直接和你说吗？”
程爵问。
“我大概率是需要回避。”
苏妙仪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不说实话，今天我也问不上你。”
程爵看了看庄言峥他们，又看了看苏妙仪：“姐，对不起。”
苏妙仪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了件非常正义的事情，觉得自己非常酷？觉得自己保护了一个可怜的朋友？”
程爵低着头。
“那只是你看见的。”
苏妙仪叹息了一声，“当然，你看见的可能就是真的。
可是如果不是真的呢？因为你的隐瞒，警方很可能会错过重要的线索。
因为你的隐瞒，真正的凶手很可能就逃脱了。”
“你年纪小，你心中有热血，你想袒护自己的朋友，你看不惯他打女人，但是你要用对方法。”
苏妙仪蹙眉，“婶婶总说你成熟，我看啊，都是装出来，二愣子一个。”
程爵看了看庄言峥和齐风：“姐，外人还在呢？”
“这时候知道外人还在了，我的脸今天都掉地底下被埋起来了。”
苏妙仪道，“你有没有听见它在地底下哀嚎，它丢的不甘心啊。”
程爵看了看周围。
已经过了零点了。
黑夜中多了些雾气，红绸子，红灯笼，随着夜风轻轻摇晃。
即便是开着大灯，可还是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姐，你在这里说这种话，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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