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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意思？”
璃月黛眉微蹙，一脸迷茫地望着徐寒衣。
“青姝她想借徐寒衣的手除掉我们。”
察觉到压制着自己的威压骤然消散，白芷立马赶到璃月身边，一把将她往后拉了几步，与徐寒衣拉开距离。
“……”
璃月怔在原地，脸上的迷茫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愕然。
“一群蠢货，杀了也是脏了我的剑，不如留着你们，反倒能恶心恶心她。”
徐寒衣丢下这句话，转身便朝着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
璃月望着徐寒衣的背影，抿了抿唇，突然道：“等……等一下。”
徐寒衣的脚步骤然一顿，却没有半分回头的意思，不过片刻，便又抬步，继续往前走去，“小婉莹是被我胁迫的，你莫要怪她。”
璃月璃月急声喊道。
然而，徐寒衣却好似没听见一般，脚步未停，径直走向屋内。
“……”
璃月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走吧，璃峰主，回去再议。”
白芷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转身率先离去。
璃月轻轻叹息一声，收回停留在门上的目光，转身，默默跟了上去。
……江婉莹住处内，烛火摇曳。
“徒儿知错，还请师父责罚。”
江婉莹跪在地上，脑袋深深低垂着。
“……”
徐寒衣静立在江婉莹面前，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烛火在她眸中映出细碎的光影，却看不出半分情绪。
良久，她缓缓移开视线，落在案上那盏将尽的烛火上，轻声道：“起来吧。”
“……”
江婉莹缓缓抬起脑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徐寒衣已转过身，背影对着她，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疏离：“让他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顿了顿，她补充道：“你也一样。”
“师父！”
江婉莹神色瞬间慌乱，猛地抬头，双手急切地一把抓住徐寒衣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松手吧，你我师徒情分今日已尽。”
徐寒衣的声音平静无波，垂眸看着抓着自己裙摆的手，没有半分动容。
“徒儿真的知错了，师父别不要徒儿好不好……”
江婉莹声音哽咽着，带着浓浓的哀求，双手仍紧紧攥着那片衣料，不肯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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