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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看他。
“还欺负我。”
云音：“哪有。”
康言手臂伸到云音眼前，嚷嚷着疼，“肯定红了—”
—白白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有吗？看不到。”
康言‘哼’了声，转过头趴着。
云音由他去，直接背靠着康言，头一仰两个后脑勺撞到一起。
康言没反应。
云音就再撞一下。
……
再撞一下。
云音：“真生气啦？”
没两秒钟，康言起身，好看的眉眼藏在碎发的阴影里，嘟囔着什么。
“你说什么？”
云音没听清，附身靠近。
“我说我硬了。”
云音：“……”
“我说我起反应了，我硬了，邦邦硬！”
康言生怕云音不理解似的，颠来倒去的说好几遍。
扯了扯裤裆，张口全是委屈：“你离我这么近，还撩我……你作业到底写完没有，我很难受！”
视线下落，云音跟着看过去，她双手压着康言的大腿，身体前倾，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康言的腿上。
少女身上独有的气息在鼻尖绕啊绕的，偏偏罪魁祸首一脸单纯，让康言对自己会产生那样的想法而感到莫名的有些烦躁。
他抓抓头发，看了眼歪歪又飞快转头。
云音笑，手伸过去，撩起康言衣服下摆——果然邦邦硬。
运动裤被顶得老高，隆起一个山包。
“真生气啦？”
宛栀指尖划过山脊，在峰顶捏捏，康言当即闷哼一声，再不作声。
“那好吧。”
抚触的手收回，舒服的感觉随之消失，康言有些急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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