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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东方烈心头一颤，不动声色低过头去，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想让我娶你？可是，如果我与你结为夫妻，要是遭遇强大的妖怪入侵，怎么办？”
说着，他抬眸，目光与玲珑交错而过，认真的说道：
“想必你也能感受到，我的力量大不如前，不能保护你。”
“放心，妾身会保护夫君。”
玲珑并不担心，自信说道：
“只要这百里湖泊水脉不绝，没有任何妖怪能够突破结界。”
“可是，我只是一个人类，百年一过，就会化为一抷黄土，黯然凋零。”
东方烈撕扯鱼腹胸腔中的黑膜，再次反问道：
“对于你漫长悠久的寿命来说，不过是些许点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和其他人类不一样！”
玲珑摇摇头，不假思索回道：
“就算你肉体死了，我也可以用鬼族的手段，将你重新复活，哪怕是以幽鬼的身躯活着。”
言语间，她眸中水光潋滟，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些答案似乎都是她早已考虑过，甚至做过诸多备案。
看着玲珑的表情，东方烈心底暗暗摇摇头，他实在看不出自己哪点有这魅力，而且他一心修行，怎么会沾染这些。
他和这个水神到底经历了什么？
见她神情松懈，东方烈一边用葱姜水腌制鱼身。
“玲珑，我后面到底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你跟我借了避水珠，你说你要去东海彻底镇压白面者，消除九尾……”
说到这里，玲珑语气一顿，突然反应过来：
“你不用再试探我，我不会告诉你！”
语罢，她粉唇轻抿，别过头去看向远处。
任由东方烈怎么说，都不再说什么。
东方烈不好再问，将鬼火发编织成一个简易炉台，又从炼妖葫中拿出几块木炭放入，张口喷出团火焰。
漆黑的木炭瞬间燃烧，将其红艳的光芒。
他一边操作，脑海中一边咀嚼起避水珠、东海、白面者、九尾这几个关键词，与翠子勾连起来，却没有多的思绪。
不多时，东方烈用鬼火发编织成烤鱼架，将鱼放在上面加入油和各种调料。
呲！
呲！
呲！
在明红色的炭火炙烤下，点点油汁滴入炭火中，升起丝丝缕缕青烟。
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配合着炭火和鱼肉的香气蔓延开来，充斥宫殿周边。
“400年了，自从你消失之后，我曾经走遍整个岛国，再也找不到同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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