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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抬头眼睛一眯，乖乖回答道，“消失了，他拍碎鱼缸就消失了。”
张日山一阵头疼，“你放下，我来收拾。”
她动作微顿有些不太习惯。
张日山蹲下揉揉她的脑袋，“帮乐川守好家，她会回来的。”
姜祁暖不傻，他们一个个的好像都话里有话，而她唯一能帮助齐乐川的就是守好家。
她点点头，去一旁看着张日山将碎片收拾起来。
几个小时后，解宇臣来了一趟，二人在书房聊了一会儿就一同离开了。
后来，到了下午，汪长风回来了，她发觉到事情不对劲，回来后发现小鬼消失了，就连她一直派人盯着的张日山也同时消失了。
她找遍了房间，眸色阴鸷的与院子中央穿着苗疆服饰的小女孩对视，“我的小鬼在哪儿？”
姜祁暖一歪头，头上的苗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眼神冷漠至极，声音却出奇的甜，“你的小鬼？姐姐，你的小鬼你怎么可以问我呢？”
“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
汪长风顶着齐乐川的脸，问话时多了几分阴险，少了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
暖暖淡笑一声，没有回话。
汪长风就已经明白了，她这段时间处理齐家的事，一步步渗透到九门，却没想到都是他们提前策划好的。
她反手将挽发的木簪子抽了出来，讽刺一笑，“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姜祁暖第一次听到有人在她的地盘这样大放厥词，小姑娘脸色丝毫未变，“死？那就来试试，听说你的修为和川川姐姐差了一大截。”
汪长风脸色骤变，一跃而起，簪子在虚空仿佛划出了痕迹一般朝姜祁暖而去。
“死丫头，齐乐川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暖暖很轻松的就躲了过去，手腕上黑色的蛇跃跃欲试，她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那是苗话。
念完她还笑出了声，“你真以为能学她几分？你除了脸上的面具，剩余的就像是跳梁小丑。”
这话彻底激怒了汪长风。
姜祁暖收起笑意，抬脚往阴角处跑，她养蛊的地方毒虫无数，都仿佛听到召唤一般涌了出来。
缸里有一个黑色的茧，那就是小粉红，近期它又厉害了许多，或许能够进化出翅膀。
汪长风在半空画出一道禁符，金光一现击碎了阴角处养蛊的缸。
里面黑色的毒液倾泻而出，掺杂着毒虫的肢体，还有掉出一个黑色的茧。
姜祁暖神色冷了下来，“本想直接杀了你，我现在后悔了，你得先赔偿我一个亿。”
这个缸可是齐乐川正儿八经拍卖得来的。
汪长风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嘲讽，她瞬间感觉五脏六腑被蚕食了一般，整个人都被定到了原地。
地上的毒虫离她仅有半尺距离。
血肉里虫子蠕动的感觉，让她疯了一样吼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普通人接近姜祁暖三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偏偏汪长风敢和她坐同一桌吃饭。
这蛊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就下的。
“滴滴......”
门外的车子鸣笛。
汪长风用尽力气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姜祁暖捡起地上黑色的茧，抬脚在她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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