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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的时候，席仑也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但是现在事态已经失控了！”
赫利斯补充道。
“是的！”
席仑闭上了眼睛，有些痛苦地点了点头。
因为自己在这一次的善后工作中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所以自己的仕途大概也会到底结束了。
虽然说也不至于直接丢掉工作，但是肯定是会被调离一线，不知道丢去哪个犄角旮旯，坐一辈子的冷板凳。
赫利斯只是看了一眼席仑，并没有同情席仑的遭遇，也没有埋怨席仑没有及时上报情况。
因为对于这种完全没有实质性证据，就只有停留在口耳相传的谣言阶段的事情，就算席仑真的如实上报了，也只会被上头劈头盖脸地骂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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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任何一个人，肯定也都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直接不上报算了。
席仑真正的工作失误应该是在于没有及时地控制住谣言的传播，导致了工作的进度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当然了，赫利斯其实并不认为这个是谣言。
因为在奥特曼的世界观里面，“闹鬼”
也是十分正常的，毕竟是真的有灵魂的存在，而且也时不时地会有一些死人突然复活了的情况。
赫利斯真正在意的是……现在闹的是什么“鬼”
？闹鬼也是分很多种情况的，有的是尸体突然间就复活了，有的是死者的灵魂跑出来吓唬人，也有的则是幻觉之类的……由于特殊的电波影响了大脑，从而看到了并不存在的东西。
赫利斯对此十分地在意。
不过席仑却也是没有办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说自己‘见了鬼’的当事人，在事后也说不清楚，有的人说自己突然就看到尸体动了，也有的人说自己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的倒影做出了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动作，但是却又说自己当时可能真的是看错了，而且之后我带人去求证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对于这样子的情况，赫利斯也是感到了十分地疑惑。
“是电波影响了大脑吗？”
一旁的露娜也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管是什么，到时候亲自去求证一下就知道了。”
赫利斯沉默了片刻，说道，“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继续筛选出在停电了以后进行了长距离移动的人。”
说着，赫利斯就让露娜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量子计算机的显示面板，将露娜才刚编写完的一个新的程序，交给了席仑。
“这是什么？”
席仑有些疑惑地看着露娜交给自己的程序。
赫利斯解释道：“这是用于分析死者在那一天的晚上停电了以后，是否进行了大范围的移动的程序，具体的工作原理就是把这个程序安装进负责善后工作的工人携带着的身份识别装置里面，如此一来，在使用身份识别装置确认了死者的身份的同一时间，就可以记录死者当前所在的卫星定位坐标，并且在程序的后台与死者在停电之前随身带着的电子产品的卫星定位坐标进行对比，从而确认死者是否在丢弃了随身的电子产品以后，再进行了长距离的移动。”
通过这个办法，赫利斯就能筛选出自己想要找到的几个了，毕竟一共362万的死者，赫利斯是不可能挨个进行仔细地检查的，只能仰仗于一些取巧的办法来尽可能地减少工作量。
虽然就算是通过这个办法，工作量也不会减少多少，但是至少还能动员一大堆人帮着自己一起来筛查。
尤其是现在的善后工作就只完成了不到10，勉强也能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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