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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里，不用隐瞒，直接说。”
“空间通道，但此刻已经关闭了。”
“嗯。”
凌云这才满意点头，因为鬼神柳的回答符合他的猜测，这不足为奇，他又问道：“传说你的真身乃是玄黄鬼神柳，真正成长起来以后，根系可以通达九天十地，对不对？”
“主人说的没错，不过我现在还只是一株幼苗，那一天还很遥远……”
“凌家到底来自何处，龙皇殿又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这个问题，跟夜星辰的事情完全无关，凌云冷不丁问出来，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我只记得是很遥远的星空深处，或者说是……另一界……主人，我还只是一棵幼苗，太多太多事情，真的记不起来了。”
“是不是昆仑？”
“绝对不是。”
凌云：……
他不再揪着这个问题问了，鬼神柳肯定不会骗他，至少跟昆仑里边的那一株巨大的鬼神柳相比，自己手上的这两株，确实都是幼苗。
就如同，刚从娘胎里出来的婴儿。
它现在所知，所说，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本能罢了。
“那你现在能不能把根系伸到那个空间通道里去，进行探查一番？”
凌云立即就提出了新的要求。
“主人，我还只是一棵幼苗……”
“不敢吗？”
凌云激将了。
“主人，我已经尝试过了，我的根系还太过弱小，根本就穿不透……”
“好吧。”
凌云只得无奈点头，然后又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以你现在的实力，能不能保护好星辰？唔……不止是她的安全，而是，不让她消失？”
“主人，我会尽力。”
“不是让你尽力，是必须，肯定一定以及确定！”
“主人，我还只是一棵幼苗……”
又来了。
就在凌云万分恼火，打算直接飞过去砍下鬼神柳几根树枝当柴火烧的时候，就听它慌乱说道：“不过主人放心，那个空间通道凶险异常，非洞虚境以上无法进入，我想，这位夜姑娘，在到达洞虚境界之前，应该不会如您说的那般，凭空消失的吧？”
“哼哼，希望如此。”
凌云得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答案，言语间带着一丝威胁意味：“小柳，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星辰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我就会立刻让你变成一堆柴火。”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远处，“复制版凌家祖宅”
内。
鬼神柳的所有柳枝，全部倒竖而起，万千柳梢直立插向夜空，如同怒发冲冠。
小世界内，瞬间灵气暴增，生命精气汹涌澎湃。
凌云冷笑：“怎么？还发脾气？”
轰！
万千柳枝重新垂落，瞬间恢复如常。
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鬼神柳万般委屈道：“主人，我真的还只是一棵幼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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