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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霜……”
他喃喃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
他睁开眼，目光冷冽如刀。
“我要你亲手毁掉的江山，由我亲手夺回来。”
“我要你亲手背叛的君王，由我亲手推翻。”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如何将你守护的一切，亲手撕碎。”
他缓缓起身，将玉佩收入怀中。
“谢灵霜，你终于来了。”
“这一局，我等你很久了。”
***
京城，影卫司。
谢灵霜正翻阅密报，忽然，白芷匆匆而入。
“将军，属下查到了一个重要线索。”
谢灵霜抬头：“说。”
白芷压低声音：“那位自称赵允的男子，三年前出现在江南巡抚府，但他的身份极为隐秘。
属下通过江南的暗线查到，他曾在一年前，秘密前往蜀中，与一位名叫‘柳如烟’的女子见过面。”
谢灵霜神色一凝：“柳如烟？”
白芷点头：“此人是已故兵部尚书柳如山的独女，柳如山当年因谋逆被处死，柳家也被抄斩，唯有她一人逃出生天。”
谢灵霜沉思片刻，缓缓道：“柳如山……他是先帝最信任的重臣之一，曾掌管兵部十余年。
若此人真是赵允，那柳如山便极有可能是他的心腹。”
白芷点头：“属下也怀疑，赵允极有可能是柳如山扶持的傀儡。”
谢灵霜沉默片刻，缓缓道：“不，不是傀儡。
是棋子。”
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柳如山死了，但他的意志，却通过赵允延续了下来。”
白芷一惊：“将军的意思是……”
谢灵霜缓缓起身，目光冷冽如刀：“这场棋局，从三年前就开始了。”
“而我，只是现在才看清棋盘。”
她转身，望向窗外的夜色，声音低沉而坚定：“谢灵霜，你终于明白了。”
“这一局，不是你与赵允的对决。”
“而是，你与整个旧时代的对决。”
她缓缓握紧拳头。
“这一局，我必须赢。”
“否则，这江山，将不再是你所守护的江山。”
她转身，对白芷下令：“立刻加派人手，彻查赵允的过往。
我要知道，他从何而来，是谁将他扶上这个位置，以及……他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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