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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年轻人问：“你得到了吗？密斯卡岱研究员？”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长久的沉默。
nbsp;nbsp;nbsp;nbsp;“看来你是没得到。”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没得到实验成果，没得到身份，没得到家人，没得到爱人，没得到孩子，没得到感情——多失败啊，密斯卡岱研究员。”
nbsp;nbsp;nbsp;nbsp;“……我。”
nbsp;nbsp;nbsp;nbsp;“多可悲啊，一个怪物的一生。”
nbsp;nbsp;nbsp;nbsp;不知是哪个词触动到了山田守，对方撕扯皮肤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血淋淋的一块。
nbsp;nbsp;nbsp;nbsp;“闭嘴……闭嘴……你又好到哪去？怪物……我们都是人为创造的怪物，你难道没察觉到吗？那些动物般的本能……”
nbsp;nbsp;nbsp;nbsp;“是吗？你也这样认为？”
nbsp;nbsp;nbsp;nbsp;“我本就是……研究的一环。
研究的本身与被研究的存在……不被期望的存在……”
nbsp;nbsp;nbsp;nbsp;“那向我祈祷吧。”
nbsp;nbsp;nbsp;nbsp;“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不成人样的男人抬头，却之间他的兄弟光鲜亮丽地站在眼前。
nbsp;nbsp;nbsp;nbsp;灯光亮如白昼，他好像听见了来自教堂的弥撒。
nbsp;nbsp;nbsp;nbsp;孩童的嗓音吟唱道：
nbsp;nbsp;nbsp;nbsp;“我们的心，是上帝在世上所造之身，罪孽的根源。”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我们的罪已经在十字架上被判决，你要诚实地向神悔改！”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我们要悔改，向耶和华起誓……”
nbsp;nbsp;nbsp;nbsp;男人迷茫的声音逐渐与他脑中的吟唱声相重合，他已经模糊了的视线看不见他兄弟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
nbsp;nbsp;nbsp;nbsp;西川贺缓缓向前，在对方缓慢的赎罪声中伸出手，抚上对方头顶。
nbsp;nbsp;nbsp;nbsp;“我赦免你。”
nbsp;nbsp;nbsp;nbsp;他说。
nbsp;nbsp;nbsp;nbsp;于是在太阳的光照达到最炽烈，最神圣的时刻，教堂的钟声响起，白鸽四散。
nbsp;nbsp;nbsp;nbsp;罪人洗去罪孽。
nbsp;nbsp;nbsp;nbsp;他睡去了。
nbsp;nbsp;nbsp;nbsp;第80章我要向你忏悔为了我自己
nbsp;nbsp;nbsp;nbsp;“神啊……求你饶恕我的罪。”
nbsp;nbsp;nbsp;nbsp;异邦人的言语在空荡的隔间里响起。
nbsp;nbsp;nbsp;nbsp;窸窸窣窣的，难言之隐尽数吐露，然后等待着窗那边的神父代替神明来赦免。
nbsp;nbsp;nbsp;nbsp;“你不去吗？”
nbsp;nbsp;nbsp;nbsp;轻缓，柔和的声调是琴酒不常能听到的，以至于对方的目光已经投到了自己身上，男人这才发觉是对方在说话。
nbsp;nbsp;nbsp;nbsp;阴影里的银发男人自带一股萧杀血腥，当地居民见惯了黑手党间的纷争，倒也见惯不怪地路过，继续为耶和华奉灯。
nbsp;nbsp;nbsp;nbsp;孩童清澈的吟唱还在继续，陆续有人自忏悔室狭小的空间里进出。
nbsp;nbsp;nbsp;nbsp;神父碧色的眼睛落在琴酒的脸上，柔柔得仿若一捧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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