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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说着，像是个机器人。
“你会消失？”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只是躯壳，而你才是真实的。
主人，如果三千年前的记忆是痛苦不堪的，你会接受吗？”
刹那瞥了一眼自己的主人，露出了一个清冷的微笑。
“痛苦啊，没什么不好，我会接受的。”
游月其实是想吃瓜，他并没有将自己就是刹那，这个事实完全代入。
“主人，我会消失的，但是我消失与否，你都不会在乎吧。”
刹那的话是个肯定句，而不是疑问。
他继续说道：“不仅仅是我，还有你其他的精灵，就算失去了他们，你还是能活得愉悦，我说的对吗。”
“没错，谁让我是个无情的人呢……”
游月没有反驳，不止一次，他说自己不是好人，也是自私的人。
卡片精灵而已，失去就失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羁绊什么的，游月知道自己和手里的那些卡片并没有什么羁绊。
都是自己在命令他们，而他们也甘愿被驱使。
曾经的炎之剑豪是不一样的，因为那是游月唯一的一位精灵，所以才会珍惜。
到后来他发现他的精灵并不是游城十代背后的尤贝尔那种存在，而都是被自己的魔力，不对，应该是诞生于系统的人造产物。
并不拥有过于真实的感情，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游月就没把他们当回事了。
但，沙耶是不一样的，对于游月而言，沙耶是最特别的存在，是他最重要的宝物。
如果一开始没有得到真红眼黑龙，没有遇到沙耶。
就算不和暗貘良决斗，游月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实力稍微强一些的决斗者，不可能用无敌来形容。
“的确如此，但是没什么错。
主人，我和它们一样，都是任你驱使的怪兽。
但是，你要记住，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刹那并没有因为游月的无情产生什么情绪，而是给了一句忠告。
“不是什么怪兽，都能被死者苏生从墓地中唤回……”
说完这句话，刹那闭上了猩红的双眸，不再发出任何声响，就如同一位迟暮的老人，支撑不了太久了。
游月醒了过来，看向客机窗外的云层，就好像一朵大号的棉花糖。
但是他知道，云的味道并不是甜的，而是涩的。
身边的女孩枕在他的肩头，红宝石一般的美丽眼睛微微睁着，不知道沙耶在想些什么。
可能想的是下飞机之后要吃什么，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事情，深沉的目光很空洞。
由于多玛事件结束，游月不能自己用飞的去国际幻想社，不然的话一定会和战斗机群来一场空战。
恰好沙耶很想体会一下乘坐飞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于是游月就满足她了。
然后晕机的游月差点吐成麻瓜，明明骑着龙飞，自己飞都没什么问题，晕机就离谱。
游月有问过沙耶关于她身世的事，沙耶给出了和刹那同样的回答，“你会知道一切的”
，然后露出了游月从未见过的神色。
从那双正常人绝对无法拥有的红色眼睛里，游月看到的是悲伤，他就再也没有提过。
不愿回想起的往事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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