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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拼命地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左野的长相。
但不知道为何，她的脸就好像打过朦胧的马赛克一样，完全看不清楚。
哦，是那种薄马赛克，朦胧雾层的那种，懂的都懂。
明明没有戴面具遮挡，却完全看不清楚。
但是在心中却在推断，大概世界上最美的面孔，才能配得上这具身体。
只是无法想象这面孔有多么美丽，多么魔幻。
段玉肚子里面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但发现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能动之外，其余地方都不能动了。
他拼命地张嘴，想要问问题。
比如，殷莫愁究竟死了没有？
“死了。”
左野直截了当回答道。
段玉不由得一愕，我还没有问，你就回答了？
殷莫愁真的死了？
尽管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但段玉还是感觉到痛惜。
毕竟这是一条美丽的生命，而且还曾经对他绽放过热情。
“又不是请客吃饭，那么温情脉脉？”
左野冷笑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闭嘴，不是吗？”
果然是杀人灭口。
“匹夫无罪，怀璧自罪。”
左野笑道：“殷莫愁恰好有了一只修罗穿山甲，而我恰好需要。”
所以你就想办法让殷莫愁肺部感染了细菌，咳嗽不断，而且越来越严重。
殷莫愁为了治病，为了活命，不得不借出自己的修罗穿山甲。
尽管殷莫愁其实不太知道左野的阴谋，但只要十万黄金失窃案爆发之后，她就连联想到。
所以，左野一不做，二不休，将殷莫愁杀了。
而且，还是用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几乎没有任何人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对于左野妖女而言，杀人大概比吃饭喝水还要轻而易举。
“而且殷莫愁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光明磊落，很多人的人性，凑近了看，都显得不堪。”
左野冷笑道。
段玉没法说话，但他很想说，我的人性你都不需要靠近看，都是污浊粘稠的。
段玉心中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特别特别想问。
你偷取十万两黄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偷取十万两黄金究竟为了什么？”
左野微笑道：“想要荣华富贵吗？十万两黄金，当然是天文数字，十辈子都花不完。
但是对于我而言，金钱就如同粪土一般。”
左野缓缓从棺材里面走了出来，款款走在甲板上。
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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