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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叹息：“我们还有的选择吗？”
“没有吧！”
鲁肃摇摇头，无奈苦笑。
死守是死，投降是活。
他们两个都不怕死，但是死守的结果是所有人都得死。
如果投降，则是两人背负骂名，所有人都活儿。
孰轻孰重，两个人都明白了。
只是心中那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迈过的。
“拿酒来！”
程普道。
“喏！”
士兵赶忙下了城头，抱来了两大坛酒上城头。
程普打开酒坛，当场痛饮。
鲁肃明白，程普心里苦，自己也打开了酒坛，和他一起痛饮。
“咕咚咕咚！”
程普和鲁肃都喝完了整整一大坛子酒。
“啪！”
程普摔碎了酒坛，高声道：“再来！”
酒送上来，程普继续喝。
一坛接着一坛，最后程普喝的吐。
鲁肃道：“老将军，不要喝了！”
“哈哈哈！”
程普笑了：“好了差不多了，已经醉了！”
“醉了又能如何？”
鲁肃道：“醉了，就会忘记痛苦吗？”
“嗯！”
程普点头：“醉了，用刀砍自己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鲁肃起身：“老将军，你……”
程普摆手：“子敬不必拦我，我已经到了这把年纪了，能留住名节，此生无憾，而你不同，你还年轻，未来曹操一定会重用你的！”
“老将军！”
鲁肃放声大吼，眼中已经挂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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