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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暖听到程布星的话，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你摸过？”
“我用……箭摸过。”
程布星不得不承认，他是用箭射向那些鬼影的。
真让他亲自去触碰，他不敢啊。
林暖暖叹气：“幸好你是用箭。
要是真的摸过，我会怀疑你是瞎子的。”
两人说着话，乔松柏带着阿大、阿二过来了。
阿大、阿二只是把东西放下，一切都没来得及收拾。
皮肤略黑、穿着短打的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有学问的人。
程布星的第一印象，也是如此。
他困惑地看向林暖暖，不明白，叫这两个人来干什么？
要是叫乔松柏这样的，也还算说得过去，毕竟乔松柏有脑子。
再不济，真的要叫像阿大、阿二这样跑江湖的，也应该叫个道士，而不是叫两个卖艺的。
“阿大、阿二。
这是我哥哥，他刚刚讲了一个闹鬼的故事。
我想，以你们的才学，戳破这件事，不会太难。”
林暖暖为双方引荐一番之后，便把问题抛向了两人。
两人中，阿大没点头同意，可是阿二在听到鬼怪的时候，明显颤抖了一下，似乎很是害怕鬼神。
不过他师兄没有说什么，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着听下去了。
阿大并没有让林暖暖失望，他只是听程布星略微说了一下过程，就打断了程布星的话。
“这就是变个戏法，哪来的鬼怪的？”
“什么？”
程布星彻底傻眼了。
这次为了能够吓住林暖暖，他还特意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自己都快要把自己给说怕了。
结果，林暖暖没吓到，阿大更是没有让他把话全说完。
“你们是认真的吗？”
程布星不信，这情况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相公，你觉得呢？”
林暖暖此时话锋一转，却问起了乔松柏。
白鹿书院闹鬼的事情，实际上与阿大的现影术很相似，林暖暖这么问，是想看看，乔松柏在科学上的水平如何。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
实际上，乔松柏是有些相信鬼神的，毕竟他是一个标准的古代人。
但是，林暖暖长期的科学熏陶，已经把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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