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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到别的alpha，”
蒙望说，“我们到西海了，西海的天就是二军的天，没人敢硬闯。”
混乱之余的好笑，厉行仰着脖子躲蒙望，“王森都多大岁数了……”
“那他也是alpha，”
蒙望蛮不讲理地说，“他还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
厉行的喘息声带着一种独特的哑，蒙望根本受不了。
他放肆地汲取厉行身上的味道，然后把他的味道涂满厉行削瘦苍白的身体，“我没有被信息素影响，我能控制自己。
再用这个理由拒绝我……”
“……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被信息素支配。”
蒙望毫无章法地抱着厉行，“……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飞行器进入降落模式，二人气息平复下来。
厉行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和腿，蒙望这个姿势俩人都不舒服，“不要坐在地上。”
蒙望在厉行颈窝拱了拱，把这事儿含含糊糊地混了过去。
下降阶段会有强烈失重感，还可能会有颠簸，厉行安全带被蒙望解了，这时候只能待在蒙望怀里等飞行器平稳着陆。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被莱恩拖入另一场全息会议。
“没完了，”
蒙望不耐烦：“我不同意，他也不同意……”
“用你失去的记忆交换——”
王森注视着蒙望，沉声道。
“！”
蒙望瞳孔骤然一缩，他失去的记忆？！
王森居然也知道他的记忆不完整？！
王森双手交叉坐在会议桌主位，他看着蒙望，久居上位者的傲慢不加掩饰：“我还你记忆，之后你想留莱德还想离开莱德我都不阻拦。
作为交换，你把他留给我。”
厉行在黑暗中听蒙望与王森的对话，忽然很想念欧文在耳边碎碎念的日子。
虽然欧文时常语出惊人，可总归是比一个人思考、连个讨论的对象都没有好。
人脑非常复杂，尽管科技发展越来越快，出现了人脑记忆清除手术，也能够实现精准删除部分记忆的构想……但人脑终究不是电脑，暂时没出现把删除的记忆存储在某个地方等待来日再移植回原装脑袋里的技术。
据厉行所知当前宇宙中没有这种技术，退一万步来讲，即便现在有，在申良对蒙望脑袋动手脚的当年绝对没有。
那王森能用什么跟蒙望交换呢……
监控！
当年的实验室，监控摄像头无处不在！
欧文没拿到不代表没有！
莱德和洛斯的合作深入程度超乎厉行想象……紧接着厉行发现自己毫不担心蒙望会与王森交换，这个认识让厉行变得沉默。
王森说：“你只记得你们在θ-64的生活，你记忆中的他是好人。
但你不知道你们在实验室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他曾参与多次辅助实验，名义上是实验体，实际上更像实验员呢？”
“实验室最后只活下来了他和申良，这难道还不足以引起你的怀疑？你可以去找秦显要资料，参与过实验的人全部死亡无一例外，除了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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