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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升微张着嘴，身体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垂在地上的右手食指颤颤巍巍的用血在木质地板上挪动，写完一个“高”
字后牙关一松彻底闭上了眼。
确认地上那人没了心跳，她大喊道：
“走！”
听到宴欢指令，烛阴、蠪侄两人也不敢恋战，随意
挡了几招就往窗口撤。
待烟雾弹散尽，三人已经不见踪影。
刚才一直被烛阴拖住，现在季怀衿才有时间去查看秦升的情况。
崔洵身为捕快头子同样参与了此次抓捕行动，看到秦升惨不忍睹的尸体他忍不住骂了几句：“那三个人究竟是哪来的偏偏要横插一脚，要不是他们非得抢人这秦升能死这么快吗？到头来白干一场。”
”
大人方才说是翎雀楼的人。”
程铮说。
“翎雀楼？”
季怀衿边将地板的血字印在白纸上，边淡淡开口：“一个江湖组织，来无影去无踪，已经好几年没出现过了。”
崔洵问：“那大人怎知是翎雀楼？”
“民间曾流传着一首诗：
横刀破胆笑昆仑，
九环龙吟锁命魂。
铁扇玉面踏青云，
毒入三分鬼见愁。
这雁炽刀，九环龙吟鞭，天罡琅琊扇都一一对上了，所以我们刚才遇见的应该是烛阴，蠪侄，婴勺三人。”
“那这最后一人呢？”
“最后一人也是最难见到的一人，唤作玄蛇，他极擅用毒，既是神医也是鬼医，向来深入浅出，但一旦出现必不会有好事发生。”
崔洵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那他们跟我们抢人干嘛？”
“不知。”
季怀衿罕见的没有给出答案，但他确实暂时也不清楚翎雀楼的动机。
程铮将从黑衣人身上搜刮来的一块令牌递给季怀衿：
“大人，是二皇子的人。”
季怀衿翻面看了看令牌，
又走到尸体旁两指撬开黑衣人的牙关检查，被镂空的牙齿里藏着一颗毒药。
他说道：“还没来得及吞毒，看来是死士，身上不可能携带令牌。”
“有人刻意栽赃？”
程铮道。
“先清理现场，剩下回大理寺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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