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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她如实回答。
“什么时候？”
男人追问。
“今天早上，在叶氏的地下停车场。”
“说了什么？”
叶菁菁抿唇，错开男人的视线，垂着眸子淡淡道：“大概就是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些话。”
她话落之后，薄少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们吵架的时候她说的话。
最委屈的一句……不过是说他把她当成了替身。
男人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太太，你说我随便听信谣言不相信你，你相信过我？”
叶菁菁反问：“薄先生觉得我不相信你吗？”
“苏希儿说我把你当成替身，你就认定我是把你当成替身了？”
叶菁菁，“……”
她本来不是这么认为的。
她本来只是觉得苏希儿在挑拨离间。
直到——听见薄少琛亲口问她叶菀菀的事情，那一瞬间，他所有的表现似乎都是在佐证苏希儿说的话的……真实性。
男人看她不说话，抬手握住了女人的手：“好了，就当我们扯平了，下一次都不要再互相猜疑了，嗯？”
叶菁菁看着他，又问出了自己已经问过一遍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薄先生，我很认真的问你一遍，如果是我设计菀菀离开你，你是不是就会不顾一切地惩罚我？”
“你设计了吗？”
“如果是呢？”
“太太，可想而知，如果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伤害，菀菀逃婚和被逃婚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所以你设计她和她自发，对我来说，很不一样，懂么？”
她当然懂。
意思就是——如果叶菀菀是自发的，那么叶菁菁就是无辜的，可以继续当着高枕无忧的薄太太，也可以继续享受薄太太可以享受的特权。
但如果是她设计的，那么她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被打入十八层地域，以解男人心头之恨。
站在薄少琛的角度上想，他的话似乎没有什么毛病。
可是站在叶菁菁的角度考虑，她为什么会觉得那么难过呢？明明知道这个假设性问题不会有一个自己满意的结果，为什么还要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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