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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笑容更深：“想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凤凰赶紧往回飞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抬手收回幻境，慢慢跟上：“你还没回答我，我骗过你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想了想，好像没有。
nbsp;nbsp;nbsp;nbsp;天道说她是上九重天来偷窃的，但是他发现她有神格，神怎么会是偷窃者呢，天道明明说神是高洁的。
nbsp;nbsp;nbsp;nbsp;难道天道认错了？
nbsp;nbsp;nbsp;nbsp;天道总喜欢让他睡觉，他不睡觉的时候天道几乎不出来，为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没有，你没有骗过吾，你见过天道吗？”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摸着手腕：“见过，天道老了，有时候会不清醒。”
nbsp;nbsp;nbsp;nbsp;这句话差点让她跪下来。
nbsp;nbsp;nbsp;nbsp;身上的压迫让五脏六腑都碎成了一团，还好这些都是灵力化的，无法具体伤害到她，虽然有些疼。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抹着唇上的血。
nbsp;nbsp;nbsp;nbsp;“你觉得呢？凤凰。”
nbsp;nbsp;nbsp;nbsp;凤凰：“吾觉得也是，他都认不出你了。”
nbsp;nbsp;nbsp;nbsp;明明姜溪午也是神。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笑了两声。
nbsp;nbsp;nbsp;nbsp;凤凰回头：“你笑什么？”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又吐血了？”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眼睛都不眨：“我身体不好，体弱，体内的力量都给天道了，他老了，需要我给他一些力量，所以我走久了便会吐血。”
nbsp;nbsp;nbsp;nbsp;“咳。”
nbsp;nbsp;nbsp;nbsp;又是一口血，带着灵力所化的内脏。
nbsp;nbsp;nbsp;nbsp;虽然是灵力所化，她也会疼，神魂不断运转灵力，更疼了。
nbsp;nbsp;nbsp;nbsp;凤凰见状飞了过来，伸出一只翅膀：“你抓着吾吧。”
nbsp;nbsp;nbsp;nbsp;“天道也会在吾睡着的时候抽用吾的力量，他或许真的老了。”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笑得真心实意：“可能要死了。”
nbsp;nbsp;nbsp;nbsp;凤凰歪头：“不许乱说，天道是秩序，秩序是不会死的。”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抓着凤凰的翅膀：“或许吧。”
nbsp;nbsp;nbsp;nbsp;真的秩序不会死，因为秩序无情，可一旦生出了意识有了人的欲望，就会死。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抓着凤凰的翅膀，两人就这么滑稽地走回了梧桐树下。
nbsp;nbsp;nbsp;nbsp;凤凰收回翅膀，看着姜溪午摇摇欲坠的样子又伸过去稳住对方的身形。
nbsp;nbsp;nbsp;nbsp;“你的另一半神魂呢？”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摸着胸膛：“那一半是生命的延续。”
nbsp;nbsp;nbsp;nbsp;凤凰不懂：“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摸着梧桐树，这里只有这一棵梧桐树是干净的，不沾染丝毫下界生灵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拿出一堆种子。
nbsp;nbsp;nbsp;nbsp;“这些是种子，将种子种在泥土里，它们会逐渐发芽，生根，破土而出，成长为一片茂密的树林还说不尽的花草，这就是生命的延续。”
nbsp;nbsp;nbsp;nbsp;凤凰犹豫了会儿。
nbsp;nbsp;nbsp;nbsp;“这里也能种得出花吗？”
nbsp;nbsp;nbsp;nbsp;自从春神去了下界，九重天就种不出任何东西，他在梧桐树上找到过梧桐树的种子，可是种不活，梧桐树告诉他，九重天种不活任何东西。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亲手在树下埋了颗花种，催生出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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