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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理愣了愣。
自身的存在？
难道是由于自己的灵魂？
莫非她真的是灵魂穿越而来，而并非只是一团记忆？
想了想，姝理问了一个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系统，你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未知’
未知？
系统的回答让姝理始料未及。
她想过系统可能是高纬度造物，随手抛向了低纬度。
又或者是某种不知名的存在，带有某种目的。
亦或者干脆不回答。
但姝理还没有想过系统会给她这么一个回答。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原因？
或者是系统在骗自己？
但目的又是为什么？
她前世也不过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文科毕业女生，无父无母，普普通通地毕了业，一个人普普通通地生活。
她难道有什么特殊？还是单纯运气好？
但看了眼自己26的运气值，姝理也没觉得自己运气好到哪里去。
“如果我不选择破虚，选择死在这个世界，系统会怎么做？”
姝理换了一个问题。
如果系统跟她绑定在了一起，是不是随着她的死亡，系统也会随之消沉。
或者说重新找一个宿主，然后抱着不知名的目的继续增强新的宿主，直到完成自己的目的为止。
‘未知’
好吧，
姝理选择放弃询问这种哲学性的问题，这系统完全就是一问三不知。
“灵能.”
姝理闭上眼，想要感受一下身体里存在的那一点灵能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随即，一股燥热如同烈日炙烤般的感觉在体内泵现。
还没等姝理来得及适应，又感受到瞬间遁入如被万年寒冰包裹的冰冷刺骨感。
又有一种浑身乃至心灵都被一片片剥析，然后重组，然后再次被剥析。
等姝理恢复意识，天空已经挂上了夜幕，皎月和繁星在夜空中争相散发出光辉。
姝理大口地呼吸着。
她感觉自己刚才像是死掉一样。
而且明明感觉才过去不久，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望了眼远方悬挂的皎月，姝理起身朝医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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