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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做那个首接掀翻棋盘的人。
“顾灵。”
“在，少爷。”
顾灵的视线未曾离开屏幕。
“让你三师兄，动用殿主权限，给我盯死所有与‘黑色鸢尾花’和PE组织的相关的情报。
任何风吹草动，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是。”
顾灵手指翻飞，在游戏里完成了一次极限反杀，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她这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张凡靠在真皮沙发上，闭上了眼。
他需要一个支点。
一个能让他在这帝都浑水中，名正言顺掀起滔天巨浪的支点。
龙虎山帝都分部。
就是他的第一个滩头阵地。
……
飞机降落在帝都私人机场。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早己静候。
车子没有回家，而是根据张静清给的地址，一路向西，最终在西环外一栋破败的商住楼前停下。
楼体墙皮斑驳，露出暗红色的砖块，玻璃上糊满了治牛皮癣和管道疏通的小广告。
一股行将就木的衰败气息扑面而来。
“我操，凡子，你确定是这儿？”
金胖子把脑袋探出车窗，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地方阴气冲天，怨气凝而不散，感觉比那废弃精神病院的风水还邪乎啊！”
秦珊珊也蹙起了秀眉，眼神里满是嫌弃。
张凡没说话，推门下车。
几人沿着昏暗的楼道上了三楼。
空气里，一股泡面、劣质艾草和廉价香烛混合发酵的古怪味道，熏得人脑仁疼。
走廊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块同样锈迹斑斑的铁牌。
“龙虎山驻帝都文化交流中心”
。
牌子下方，还用红油漆潦草地写着一行小字：算命、看相、驱邪、风水布局，价格面议。
“史料！
绝对是珍贵的历史影像资料！”
金胖子己经掏出手机，对着那块牌子疯狂抓拍，
“道门祖庭驻帝都办事处，竟沦落至此！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惊天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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