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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天灵盖！
就在这时，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迅速接收了患者。
彭子其趁着混乱，低着头，迅速离开了体验店，甚至没理会身后传来的感激和询问声。
他快步走在街上，心脏再次被攥紧。
刚刚拯救生命的喜悦早己被更深的寒意取代。
他暴露了更多。
不仅仅是感知能力，还有这种将悟性应用于极致实操的精准控制力。
那个系统，会如何评判？
然而，福兮祸所伏。
或许是因为刚才极限状态下悟性的超频运转，或许是因为那缕针对性扫描信号的“刺激”
，就在他心神不宁地走在回家路上，经过一个拥有大型智能交通控制系统的重要路口时——
他那试图感知“信息暗河”
的微弱触角，意外地捕捉到了一丝规律性！
不再是混沌的背景噪音。
而是一种……如同心跳般稳定、覆盖范围极广的、低功率的基础编码脉冲！
这脉冲如同一条无形的经纬线，编织在整个城市的信息场底层！
它似乎在协调着交通信号灯的时序、电网负荷的微调、甚至部分公共Wi-Fi信道的分配！
这就是那条“暗河”
的一部分？城市运行的底层调节系统？
他的“接口频率”
无意中与这基础脉冲的某个谐波产生了极其微弱的共振，让他得以管中窥豹！
虽然依旧无法理解其具体内容，但能捕捉到其存在和基本规律，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一种发现隐藏世界运行规则的巨大惊奇和智力上的兴奋感，再次冲淡了恐惧！
他停下脚步，站在川流不息的路口，望着眼前井然有序的车流和人潮，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更加……“人工”
，更加“有序”
。
而他所拥有的能力，或许正是窥见和介入这种“人工有序”
的钥匙。
危险与机遇并存。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被动躲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必须更主动地去理解这个系统，理解那条“暗河”
，才能找到在其中生存，甚至……与之博弈的可能。
他抬头，望向路口那个闪烁着规律绿灯的交通信号灯，仿佛能感受到那无形脉冲在其背后的流动。
就在他全神贯注感知这基础脉冲的规律时，他并未注意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一个穿着普通环卫工制服、正在低头清扫落叶的身影，其手腕上那个看似老旧的电子表屏幕，极其短暂地闪过了一组无法理解的、快速滚动的绿色代码，随即恢复正常。
代码闪过即逝，环卫工依旧在默默工作，仿佛一切如常。
但彭子其的“冒险”
，显然己经引起了水面下更多存在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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