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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空既有训练黑罗汉的功劳，也有这些年为皇帝出生入死的苦劳。
客巴作为后来者，自然是比不过他的。
若是这次众人能找到五祖带回京城，而自己计划中的四方门毫无收获，那无疑会让衍空圣眷更浓。
想到这，客巴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顺治让他负责对付五祖，而衍空负责对付四方门。
无论哪一边成了事，两个人都会有功劳，因为主意是另一个人出的，事是另一个人办的。
好一个平衡之术。
这样无论是衍空还是自己，都必须为了争夺顺治面前的位置而更加卖力才行。
如此说来，这衍空绝不能活着回去。
想到这，客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衍空。
恰巧衍空的视线也转了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一触即分。
但就在那短短一瞬间，两个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杀意。
毫不掩饰。
丝毫不知道自己阵营里两大高手正在筹谋如何干掉对方的陆海涛与高进忠，此刻正在商量如何设置圈套让四方门的人上钩。
这二人都是绿营的总兵，擅长行军布阵的人物。
哪怕衍空与客巴在皇帝面前再是得宠，但具体到如何攻打南少林，调动各方军队围剿白莲教，还是得听他们的。
两人商议后，觉得还是以铁猴子为饵最简单直接。
衍空与客巴也表示同意。
就在几人以为会谈结束的时候，陆海涛突然道：“你们说，这临清还是大清的临清吗？”
不怪陆海涛有此一问。
那日百姓在群情激愤下围了马府，若不是衍空带着黑罗汉一行及时赶到喝退众人，怕是要发生冲突。
但在那些百姓退走以后，一连数日，暂居马府的一干人等都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身处整个临清的视线之中。
时时刻刻都有人监视。
出门采买的清兵若是人少了，便直接回不来了。
以至于这两天衍空直接派出黑罗汉协助采买物资。
更让人起疑心的是，临清知府一直称病不来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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