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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婉何等聪慧，美眸瞬间睁大：“你的意思是……？”
“气息同源。”
林凡压低声音，指向那排书架，“我怀疑，王啸修炼的隐患功法，乃至现今流传的许多有缺陷的功法，其源头，或许就与留下这些典籍的势力有关。”
这个推断太过惊人，苏小婉也愣住了。
如果为真，那意味着一个庞大的阴影，早己渗透到了修行界的根基之中！
“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立刻禀报爷爷！”
苏小婉神色凝重。
“稍等。”
林凡拦住她，“目前只是我的推测，缺乏实证。
打草惊蛇反而不美。”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既然这些典籍被缴获于此，学院内部，当年参与剿灭之人，或者……负责看管此地之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甚至……”
他甚至没有说下去，但苏小婉己经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甚至，会不会有那个神秘势力的内应，一首潜伏在学院内部？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苏小婉沉吟片刻，道：“负责日常看守和管理藏经阁的，是吴清风客卿长老。
他为人谦和，在学院多年，德高望重……”
“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凡轻声道，“苏师姐，能否想办法，让我‘偶然’遇到这位吴长老？我想近距离观察一下。”
苏小婉明白了林凡的意思，他是想凭借其超凡的感知力，去探查吴长老的虚实。
这很冒险，但或许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
“好！
我想办法安排。”
苏小婉点头应下。
就在两人低声商议之时，林凡眼角的余光瞥见，下方楼梯的转角处，一片青色的衣角一闪而逝。
有人！
林凡心中一凛，立刻对苏小婉使了个眼色，同时故意提高声音道：“苏师姐，这篇关于‘聚灵阵稳定性’的论述果然精妙，我回去再好好研读一番。”
苏小婉会意，也配合道：“嗯，那你多用功，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两人装作正常讨论学术的样子，一前一后离开了第七层。
走下楼梯，那个身影早己消失无踪。
但林凡强大的精神力，却捕捉到了一丝残留的、极其隐晦的气息。
这气息，与他刚才感知到的禁忌典籍上的冰寒之气，以及王啸功法中的隐患之力，都有着微妙的相似，虽然淡薄到几乎无法察觉，却没能瞒过他的灵觉。
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看来，他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这青云学院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比想象中更加汹涌。
而那位德高望重的吴清风长老，恐怕……大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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