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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说，“我很感谢公司对我的栽培，但...”
“我明白。”
韩牧笑了下，“所以，你在老家全款购买两套房子，也是为了孝顺父母的吧。”
“...”
方明听了愣了下，“是，是啊。”
“那你能告诉我，你在公司工作六七年，每年算上工资加奖金，以及这两年才有的年薪，加起来估计也就两三百万的总额，减去你在T市的吃穿住行，剩下的余款，你是怎么做到全额付款，还是两套房子？”
说到这里，韩牧的脸色一沉，“你的父母是普通职工，不可能支援你太多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在做项目的时候...”
“不，不，我绝对没有吃回扣。”
方明一听，立马否认道，“这...我找朋友借的。
对，借的钱。”
“是吗？”
韩牧呵了一声，“那你这个朋友还挺大方的。
不会是林木吧？他在一个月前从公司离职，也在沿海城市那里买套海边别墅。”
“...呵呵，呵呵。”
方明没有回答，只能尴尬笑笑。
“既然你有这么多的理由想要辞职，作为公司也不会阻碍员工的发展。
那就把你目前手上的事情都汇总一下交给我吧。”
韩牧说，“对了，关于公司的内部客户资料，你可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这个我知道，知道。”
“公司上半年的财政汇报情况，想必你是知道的。”
韩牧看了眼方明心不在焉的样子接着开口说。
“啊？嗯，知道。”
“天宇项目的前期投入占据了这个财务报表的40%，所以项目部派遣你到财务部和相关人员一起参与结算核对。
我跟纪总都没想到，你的财务知识也挺不错的，几个账面都挺漂亮的。”
韩牧笑了笑，“练过？”
“大学时候选修过会计专业。”
“嗯，所以，一人做两个账，也是不在话下的？”
话锋一转，韩牧的声音莫名冷了不少，“你以为电脑删除资料后，就没办法找回了吗？”
“什，什么？”
方明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他抬头看着韩牧，半晌说不出话来。
没等方明开口解释，韩牧再次丢出了一些照片和通话记录单，“隐藏很深，确实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去找，让你久等了。”
方明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照片和通话记录，全是当初天宇项目期间，他与穆氏集团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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