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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沙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格外让人不舒服，也很难让人将他的脸匹配上他的声音。
这条鱼的嗓子可能坏了。
“我也不干什么，就觉得好看买回来欣赏。”
“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让人给你看病，也可以把你放出来，要是不好，我就把你送给克莱尔他们当做练手的玩具，你说怎么样？”
竹沅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声音却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红尾人鱼思索了片刻，看着自己原本应该绽放着耀眼光芒的尾巴上布满了伤痕，轻轻道：“可以。”
他很清晰的认识到面前这个少女不简单，但又没有想伤害他的意思，再者，她身边还有两个大人物，他就算不答应也不可能活着。
“真乖。”
竹沅起身，对不远处的仆人喊道：“去请一个医师过来，给他看看。”
确信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安全后，红尾人鱼终于闭上眼开始休息，只是因为长久的折磨，背部始终紧绷着。
“真是个可怜的小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弱。”
她可不相信红尾人鱼真的有这么单纯无害。
除了克莱尔因为是男主，沟通没有障碍，尔萨最开始甚至不会说他们的语言就能看出，红尾人鱼可以清晰的明白她的意思，还能熟练的和她对话，又怎么可能那么单纯。
对比之下，小小年纪就能让自己一身伤还被人类算计捕捉，他在被捕之前应该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受伤才被人钻了空子。
克莱尔和尔萨在门口就被竹沅限制了不能进来，所以在看到她出来之后满眼都是委屈，就连克莱尔的神情都和尔萨如出一辙。
“你身上染上了那只臭鱼的味道，我不喜欢。”
人鱼嗅觉灵敏，更何况他们对同类的味道格外熟悉，所以一瞬间就猜到竹沅近距离和那臭鱼说过话，甚至有可能接触过。
“有味道？”
竹沅皱眉，她以为粘上了鱼腥味，皱着眉在身上闻来闻去好半天都没闻到。
她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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