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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茹给吓结巴了：“我我我我。”
律师轻微反问：“嗯？”
黑暗的环境，阴沉诡异的气氛，还有突然变得亦正亦邪的大叔。
沈茹都要被吓哭了。
在她肾上腺素激增，恨不得拔腿就跑的前一秒，律师才恢复了平时温和的笑意：“跟你开玩笑的。”
“那你为什么刚才的表情那么吓人。”
沈茹伸手指他，又不太敢指他，四根手指虚虚拢住，食指虽然伸了出来，也没底气地向下垂着。
原本细瘦漂亮的手，此时害怕地像一只颤抖的小鸡爪，抖啊抖的。
律师：“见的人多了，自然也能模仿一二。”
他的视线落在沈茹细瘦的手指上，笑着说：“有这么吓人吗？别抖了。”
沈茹听话地收回手。
不那么怕了。
律师：“走吧。”
沈茹跟上，恐惧被彻底地压了下去，与此同时好奇心升起来了地。
沈茹小跑两步凑到了他的身边好奇问：“你真的见了很多人吗？坏人也很多？”
“嗯。”
律师耐心地跟她说，“虽然坏人不会承认他们是坏人，但能从眼神看出差别，尤其是杀过人的……”
沈茹震惊：“你还见过杀人犯？！”
律师：“职业需要，有时候会见到。
做我们这行的，有时候还需要为罪犯辩护……”
沈茹：“哇！
那你能说说具体是什么样的吗？”
“你对这个感兴趣？好啊，我这里有很多经历，比如我有次……”
弹幕：
“配就一个字！”
“呜呜我永远爱大叔和甜妹组合。”
“很难不怀疑，我宝这是在搜集人物素材。”
“沈茹虽然在很多事情上不靠谱，但在本职工作上她其实特别的专业。”
“宝贝狗腿的样子也好可爱哦哈哈。”
律师带着沈茹一路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几乎没有人找到的角落。
这里有一道隐形门，虽然从外面看只是一面墙，但实际上可以推开进入一个小房间。
他们走进房间。
小冰山正在一个临时的小行军床上省分闭眼补眠，察觉到灯光，他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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