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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姜宴倒退一步，咳出口血。
这一次因果界律占卜出了未来，苏牧成功了，而他没能阻止。
因果起源之下，以因求果，若存在变数，未来的“果”
会出现多种发展轨迹。
但这一次，“果”
只有一个，他姜宴无法改变。
“姜老头，你受伤了？”
“一因一果，无法改变，只能依靠变数了。”
姜宴阻止风绝羽搀扶自己，目光冷冽地看向七位神皇。
这当中，除了永恒和寂灭之外，还有邪派的五位神皇，他们拥有的起源对苏牧来说是没有太大用处的，但却可以遏制苏牧继续突破。
“你们还在等什么？不拦住他，大家都得死。”
“死吗？未必。”
苏牧笑着，此时他已经和陆游彻底的合而为一，样子也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现在的苏牧比之前高了一头，整个人仙风道骨、气势浑凝，他眼眸中流动着时间之力，而身体却是阴阳交合。
轮回力量萦绕神躯，让他如同处于现实与虚幻之间。
而最可怕的劫难之力，却是成为三种起源的主宰，正在缔造新的秩序。
那是归溯！
一种诞生于劫难的秩序力量。
此时的苏牧身上的伤势已经自行痊愈，他目光清冷地看向凌魔、化血等人，淡淡地哼了一声道：“尔等现在臣服于我，可饶尔等不死。”
“我……”
五大神皇吓得倒退了一步，肝胆欲裂。
让他们臣服，搁在以前根本没有那种可能。
但现在，苏牧所掌握的力量已经无比强大，整个人间再没有谁敢说一定能跟他平分秋色了。
妖绝狡诈且忌惮地扫过全场，突然间化作一道流光向远处遁去。
跑了。
妖绝女皇明知道不是苏牧的对手，不可能再留下来。
随后是怨龙，他距离苏牧是最近的，而且刚刚突破起源层次，怎能甘心被人驱策。
逃，是唯一的出路。
哪怕苏牧最后成为天地主宰，那个时候找到自己再臣服也不迟，万一有机会逃掉呢？
最关键的是，这个家伙变得如此强大，是否会吞噬自己的起源还不知道，一旦有那种想法，那就是自己躺在案板上待着挨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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