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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想到孟清然之前的那些话，江晚冷笑，“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上面点了几下，放出音频，孟清然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回响在会议室里。
没有一句道歉，句句暗含着指责。
“我还是头一次见，做错了事情，这样和别人道歉的呢！”
“没办法了，顾欣。”
孟清然开口的同时，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眼泪汪汪的看着顾欣，不停的重复，“没办法了，我瞒不过去了。”
顾馨一脸茫然：“啊？”
“网上的那些东西根本不是我找人发的，是顾欣用我的电脑发的。”
孟清然拉着顾冥寒的手，声泪俱下，“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要道歉。”
“孟清然，你在说什么？我才没有…”
顾欣想要反驳，正好对上了孟清然的目光。
后者的眼神几次飘向江晚。
顾欣重新坐回了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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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江晚不痛快的只有孟清然。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认下来也没什么。
想到之前在电话里说好的那些，她一咬呀，“对，是我去清然姐家里用她的电脑发的那些东西。”
“可真有意思。”
江晚轻笑着摇头，对孟清然有几分钦佩，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让顾心心甘情愿的背了这个黑锅。
“那还不赶紧道歉！”
顾冥寒听见顾欣认下这件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
最开始听说是孟清然做的时候，他不愿意相信。
纯洁如白月光，怎么能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呢？
“明明不是你做的，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
“她是你的妹妹啊！”
孟清然哽咽，肩膀颤抖着，“而且当时你那么凶，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如果我说是顾欣做的，你也是可能还会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
“怎么会呢？”
顾冥寒想要插曲孟清然脸上的眼泪。
一张纸巾更快地递到了孟清然的面。
“把眼泪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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