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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我没签。
经纪人已经回去了。”
乔薇说。
乔爸是这件事的得利者，他表情多了一份紧张，怂恿道：“那位经纪人说，还有十万签字费，只要签了合同就给，要不……你就签了吧？”
乔薇看着对方。
乔爸同样紧张的望着她，眼神带上了哀求。
他一辈子老实巴交，可庄从蓉掉包了孩子。
为了自己的女儿的先天疾病，能在有钱人家得到医治，他选择了默不作声。
乔薇在他生病这段时间的照顾，他都看在眼里。
早就把对方当作自己亲生女儿了。
可是，这世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
现在为了这笔签约费，他也一起劝乔薇签约。
“女儿。”
他虚弱的唤了对方一声。
此时他的表情愧疚。
比起庄从蓉这种少见的极品，他更像大多数的普通人，一辈子没干过什么好事，也没有为恶。
可是善良这个为数不多的闪光点，在18年前已经因为昧着良心，从他身上消失了。
他觉得自己这病是报应。
可人穷志短，他已经被病魔快压垮了。
所以将经纪人的“慷慨”
，当做了救命稻草。
他知道自己活不长，可他想活。
乔薇重生后，不愿意叫庄从蓉一声妈。
对于自己被蒙骗的养父，她愿意叫对方一声爸。
因为乔卫至少把她当作过女儿，让她有过一个完整的童年。
零食、玩具，小裙子。
别人家女儿该有的，她都有。
除了乔卫跟庄从蓉一样，更加偏爱她弟弟乔扬。
乔薇笑了。
“爸，我只是今天没签合同而已。”
她朝对方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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