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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宋佳雪手被握的生疼，她温声：“晃晃，你先松开我。”
楚晃低头看她，嗓音喑哑：“我不舒服，你还要跟他聊吗？”
“我的确还有话要对周进说。”
“……”
“听话。”
楚晃身上的破碎感更重，颓丧又失落。
天上最闪亮的那颗星星突然间就被乌云盖顶。
“那我呢？”
宋佳雪的心就揪了揪，她不知该说什么。
等不到答案的楚晃松开她，氷转身离去。
他离开的好快，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宋佳雪思绪微微恍惚。
“宋姐姐，他也是你的追求者吗？”
宋佳雪回过神，回应：“他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我也很抱歉，我对你没有心动的感觉。”
……
宋佳雪去找楚晃了。
她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她给他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今晚穿的高跟鞋还很磨脚，后脚跟应该是磨破了皮，疼的不行。
“你是在找我吗？”
低低哑哑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宋佳雪回过身：“我是在找你。”
楚晃上前，蹲下身体，抬起她的脚，脱了高跟鞋，在她后脚跟贴上创可贴。
宋佳雪有点不自在，脚趾微微蜷缩。
她脚上涂着红色指甲油，温热掌心贴在她脚踝的位置，指甲轻轻刮蹭，有点痒。
“为什么要找我？”
“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我担心你。”
“事到如今，你还把我当你弟弟？”
宋佳雪陷入思考。
她担心楚晃，是下意识的行为，跟有没有把他当成弟弟毫无关系。
楚晃起身，微抿着唇，一脸不开心，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
宋佳雪被他的气息萦绕包裹：“不是的，我关心你，不是因为把你当弟弟，可能是习惯了。”
楚晃眉头缓缓舒展，不是把他当成弟弟就好。
不过，他还耿耿于怀：“为什么不跟我走？”
“我总得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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