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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挑起袁浩林和吴华的矛盾？”
徐舒开口问道。
白清悦摇了摇头，故作悲痛地说道："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有人被蒙在鼓鼓里。
吴华有权知道，有人在他好友尸骨未寒时就出言不逊。
"
"
但你讨厌袁浩林，不是吗？"
"
我确实讨厌他。
"
白清悦顿了顿，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为何想起了秦然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
但更多的是可怜。
他爷爷的教育方式……和我见过的另一个家庭很像。
"
徐舒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
你昨天傍晚去真然武馆做什么？"
"
看望袁爷爷。
"
白清悦自然地答道，却在听到下一句话时瞳孔微缩——
“那你知道，”
徐舒合上了记录本，“今早袁浩林的尸体就出现在武馆门口吗？”
白清悦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这个反应太过真实，不似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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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舒准备离开时，一个身影从教室后排快步走来。
男生瘦高的身形隐在校服里，刘海几乎遮住双眼。
"
警官。
"
他拉住徐舒的衣袖，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我知道是谁杀了袁浩林。
"
徐舒停下脚步，示意他继续说。
"
是白清悦和郑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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