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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大理寺地牢深处寂静无声，唯有远处风声穿过高窗，发出“呜呜”
的低吟，夹杂着铁栏碰撞的“叮当”
轻响。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石头的冷气，牢房间的石板地面反射着微弱月光，透出一股森冷的死寂。
自从李玄每日“惩罚”
柳烟后，他逐渐沉溺于她的身子，无法自拔。
他不愿再让她睡在肮脏的稻草堆中，命人将她移至一间较为干净的牢房，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新牢房位于地牢上层，虽仍阴冷，却比先前整洁许多。
四壁由青石砌成，表面光滑，少有青苔，散发着淡淡的石腥味。
地面铺着平整石板，角落放着一张简陋木床，铺着薄薄的草席，散发着干草的清香。
床边置一小木桌，上有一盏油灯，灯芯微弱跳动，昏黄光芒映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一扇窄窗嵌在高处，铁栏虽锈蚀，却未挡住月光，银辉洒入，映出牢房内的清冷。
柳烟双手双脚仍被铁链锁在床柱上，链条“咯吱”
作响，勒得她腕踝红肿，血丝干涸，血腥味淡淡弥漫。
她的衣衫破烂，薄纱仅剩几片，露出雪白胴体，胸前两团乳肉因呼吸起伏，乳尖在寒气中硬挺，乌黑长发散乱，发梢黏着汗水，贴在锁骨上。
李玄每日给她喂软骨散，药效让她四肢无力，指尖麻木，双腿瘫软如泥，只能瘫靠在草席上，动弹不得。
她咬紧牙关，眼中燃着怒火，却因无力反抗，只能忍受他的侵占。
然而，这夜的平静被一阵脚步声打破，轻而稳，不同于李玄的粗重。
牢门“咔哒”
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踏入——宰相裴凌。
裴凌年仅二十五，身着墨绿锦袍，腰佩羊脂玉佩，眉眼清俊，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他自灵山一别，对柳烟念念不忘，得知她被移交大理寺，便借机前来。
他假称夜审要犯，避开李玄耳目，独自潜入牢房，手持一卷文书，装模作样地晃了晃，靴子踩在石板上“咔哒”
轻响。
他将油灯调亮，昏黄光芒映出他眼中的欲念，低声道：“柳烟，大理寺的囚犯，孤今夜来审问你。”
柳烟嗅到他身上传来的墨香与草药味，与牢内的霉味截然不同。
她冷笑：“审问？裴大人深夜到此，恐怕别有目的。”
她的声音沙哑却尖锐，试图撑起身，却因软骨散瘫回草席，铁链“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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