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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那行数字竟在虚空中不断跳跃变化。
“这是？”
看着这张特殊的车票，杨间问道。
“国安局的专属车票，一次性的。”
听着凌霄的解释，杨间沉吟片刻，还是选择了接过。
指尖擦过车票，带着一股薄荷气息，转瞬却又被风卷走。
“如果你想清楚了，就带着这张高铁票去巫峡站，扫描之后自会有人来接你的。”
说完这些，凌霄转过身，准备离开。
“那个，凌霄不是你的本名吧？”
望着她的背影，杨间没头没脑地开口问道。
凌霄背对着杨间，摆摆手，“当然……不是。”
“等你成为我的部下，自然就会知道了。”
也许杨间也没有听见，凌霄还有一句低语：“如果，你能够完整来到总部，就知道了。”
再次看了一眼票面那串不断变化的发车时间，杨间索性将其塞到枕头下，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杨间被尿意憋醒。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了木椅上的二老。
“爸妈，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看着客厅里起得比自己还早的二老，杨间怀疑地看了一眼时间。
不对啊，这才五点半，他们起这么早干嘛？在杨间诧异的眼神下，杨爸杨妈尴尬对视了一眼。
他们才不会告诉杨间，他们昨晚根本没睡。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
恰在此时，杨爸的电话铃声响起。
示意杨间噤声后，他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了，是工地上又出什么问题了吗？”
听这意思，这个电话好像是从工地打来的。
“嗷嗷，知道了，行，照常上班吧，我马上过来……”
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杨爸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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