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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山再度语塞。
这自然也是不可能的，越是强大的存在，越会注重兽娘血脉品质。
起码初始就在珍品以上，最好。
谁有那么多功夫，慢慢去进化，一步到位不好吗？
何况进化之路漫长，几乎没人能保证每一步的进化都可以安然无恙。
进化这一事，太充满未知性了。
可是......
吕山越想越不对啊。
这两件事情连古往今来的先辈都做不到，眼前的青年却做到了。
这岂不是说明，他已经远胜先辈？
倘若真是在契约兽娘之后，这才开悟，这天赋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这已经完全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地步了。
数千年的历史中，璀璨新星不少，可还没有几颗和陈暮然相同，亮的这么全面。
“倘若吕院长是因为拜师一事，觉得我有问题，那现在，我可以先暂缓此事，这玉佩，重新交由您掌管。”
陈暮然说着，就将那代表身份的玉佩递了过去。
“你这么轻易，就要放弃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力机会？”
吕山微微眯眼，“这份心态，可不像是你这个年纪会拥有的。”
他还想再试探一波。
谁知道陈暮然只是一笑，眼神中没有丝毫留恋。
“我辈之人，当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未来。”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固然眼界宽阔，可为何我自己不能成为巨人呢？”
“这玉佩，您收回去吧。”
陈暮然刚将玉佩放在桌子上，就听到一道声音打断。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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