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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单的求婚仪式就此结束。
戚属柯被邓却宁推着轮椅，上了悬浮车。
在车上安置好他后，邓却宁站定，往不远处打了个手势。
戚属柯转头看向车窗外，看到几台飞行器从建筑周围飞出。
他注意到尾部军部的标识，转头看向在他身边坐定的邓却宁，挑眉道：“却宁，听说你最近进了军部……这样以公谋私，不会被发现吗？”
“林教授已经知道了你被地下组织追杀的事，派我来保护你。”
邓却宁调整了自动驾驶的路线，随后侧过身，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强制被保护者无法自主行动，并接受保护者的求婚……”
戚属柯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是军部保护人的特色吗？”
他的眼底尽是戏谑意味，邓却宁内心方寸大乱，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的戒指，声线有些紧绷：“限制你的行动是为了你的安全。
你不喜欢的话，等回家之后，轮椅就撤掉，然后……”
“然后再换别的东西，把我圈住吗？”
戚属柯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
邓却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的手段应该多了去了。”
戚属柯冷静分析道，“这台轮椅，只是在外最能掩人耳目的一种罢了。
等我回到封闭的室内，岂不是任你摆布。”
面前的人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扯了扯嘴角，又添了一把火：“却宁，你下午用那副手铐拷住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爽？”
下一秒，邓却宁直接朝他扑了过来，狠狠地攥住了他衬衫的衣领。
“今天，你和季译凝的外套上，都有彼此信息素的味道。”
两人的距离极近，戚属柯甚至能听到他牙关打颤的细微声响，“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译凝去找你了？”
戚属柯若有所思道，“难怪我的行踪这么容易就被你发现了。”
“如果靠得不够近，是没办法在衣领处沾上信息素的。”
邓却宁整颗心都快被妒火活生生烧穿，“所以，你们……”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怎么不说了？”
戚属柯定定地看着他。
邓却宁根本没舍得伤到他，抓衣领的动作看似强势，实则只是扯了一个边角，此刻指尖用力到发白，快把那一角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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