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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剩下的另一半，不在姜冉，而在躺在治疗室里的秦衍......
擦干净桌子的梁正昌没有说话，看了眼手机里弹出来的消息，对着姜冉说：“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咱们现在过去。”
“好。”
姜冉跟着梁正昌朝治疗室的方向走去。
距离治疗室门口一步之遥时，梁正昌突然转过身看向身后忧心忡忡、一脸紧张的姜冉。
姜冉正低着头跟在梁正昌屁股后面，紧张地手心直冒汗，一不留神差点撞上。
“梁医生，我这心跳得突突的，您别吓我了！”
“我昨天给你发的那几个教学视频看得怎么样了？”
梁正昌昨天给姜冉发了几个经典的医疗教学视频，让她先熟悉熟悉过程。
姜冉紧张地抿紧了唇，微微点了点头：“都熟悉得差不多了。”
“没事，第一次治疗先熟悉熟悉过程，失败了也没关系，慢慢来。”
梁正昌安慰她说。
梁正昌边说边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只耳麦，递给了姜冉：“治疗全程保持联系。”
姜冉目光落在梁正昌手中的那只耳麦上，眸光微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手从梁正昌手里接过，握在手心里攥紧。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治疗室。
当踏进门的那一刻，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秦衍的第一眼，姜冉那颗因不安而疯狂跳动的心脏突然安定了下来。
她盯着病床上的秦衍，一步步走了过去，伸出手，握住了秦衍身旁的手掌。
秦衍察觉到掌心的潮湿，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姜冉慢慢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一个短暂的、一触即分的吻。
秦衍对姜冉笑了笑，看出她眼底的担忧，对她无声地说：“没事，乖乖。”
梁正昌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轻咳两声，对着秦衍补充道：“牢记我昨天跟你说的话。”
——
昨天，梁正昌办公室门口。
秦衍和梁正昌站在门口等着办公室内的姜冉做完笔录。
梁正昌从外套内侧里掏出一盒香烟，递到秦衍面前，对着他说：“咱俩抽一根去？”
秦衍双手插兜，倚靠着墙壁，注视着那张深红色的大门，将面前的烟推了回去：“戒了。”
梁正昌微挑了挑眉：“我记得你前几年抽得挺狠的，怎么突然就戒了？”
他扭头看向办公室的门，“是因为......”
秦衍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梁正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正好有点事和你交代一下。”
二人来到楼梯间，梁正昌站在半开的窗户前，“啪嗒”
一声，点燃叼在嘴里的香烟，深吸一口。
扭头看向一旁距离自己八百里远，抱臂倚在墙角的秦衍，嗤笑一声：“怎么？结完婚变成妻管严了？”
秦衍走过去，伸手将窗户全打开，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说：“我老婆不喜欢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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