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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继续开口：“给钱，赔礼。”
说着，陈平安抬手指向春水和秋实。
妇人的脸色瞬间有了几分难看，但她还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好，我愿意，我这就给补偿。”
最后这妇人咬咬牙，对春水和秋实一人给了二十枚小暑钱后，紧接着没有犹豫，直接告辞离开了这里。
陈平安并未理会那妇人。
这时，秋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眶却又红了几分。
她也不知为何，忍不住想在陈平安面前哭诉一番。
毕竟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有些事终究藏不住。
秋实带着委屈支吾道：“我……我没事，主要是修行之人最忌心境受扰，我担心姐姐的心境。”
陈平安点头，拉着秋实坐下，又看向春水：“来，坐到我对面，我跟你说些道理。”
秋实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见陈平安目光认真，还是下意识坐下。
春水见陈平安要讲道理，也重拾希望。
这段时间跟在陈平安身边，他除了研究机械构造、打铁造车，也常跟她们讲些道理。
“公子，我没事的。”
春水开口。
陈平安摇头：“你有没有事是一方面，先讲个残酷的事实。”
春水心头一凛，不自觉握紧拳头，还是点了点头。
而陈平安在这时继续开口：“其实你的天赋确实一般，但并非不能扭转，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给你两条选择。”
春水听到这话，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急切问道：“公子，是什么选择？”
陈平安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个选择，你们姐妹加入我的落魄山。”
“那地方人杰地灵，未来会有诸多强者聚集，也少不了机缘，突破到中五境并非难事。”
春水闻言，试探开口：“那第二个选择呢？”
陈平安继续道：“第二个选择，你们拒绝我，继续在这打醮山的鲲船上当丫鬟。”
“不过即便如此，念在这段时间你们对我的照顾，相处融洽，临走前我会给你们两个机缘，一个是与你深谈，帮你重拾武道信心；二是指一条路，必要时，在某些地点可以带着你妹妹提前下船。”
陈平安目光认真，说完又看了一眼秋实。
他知道秋实的结局，这也算一个遗憾。
面对遗憾，能避免的还是要避免。
春水陷入短暂沉默，她本就是果决之人，看了秋实一眼后，立刻开口：“公子，我们姐妹愿意跟你去落魄山。”
陈平安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
就在此时，他看向左前方——打醮山鲲船的船主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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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谈话，他自然也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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