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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友谬赞了。”
虽然没有记忆、神智错乱，理论知识倒是记得很清晰嘛。
“看取琉璃净，方知不染心。
吾也只不过是这千万僧侣中，追寻佛理的一员罢了。”
“哦？那依佛友之见，何为佛理？”
“哈。”
闻言，净琉璃轻笑一声，随后便低下头，将手放在四智武童的头上。
“他，是佛理。”
抬手，用另一只托莲花的手向一页书和鬼如来示意，“二位，亦是佛理。”
之后，净琉璃又抬看天。
“日月星辰、风云变幻，朝代更迭、生息繁衍，一花一木、一呼一吸，皆为佛理。”
“好。”
听了净琉璃的回答，一页书不由赞叹一声，从石台上起身。
“那敢问佛友，佛在何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么，何人可成佛？”
鬼如来也加入到讨论之中。
“你、我、他她，人人皆可成佛。”
一道清亮童音想起，是四智武童回答了这个问题。
然后，他又看向鬼如来和一页书，“小四逾越，敢问二位前辈，何为佛？”
“觉悟者，可为佛。”
一页书答。
“圆满者，可为佛。”
鬼如来答。
“如何说？”
这句是净琉璃问的。
“知自身之路，坚心中之道，觉悟者也。”
“了肉身报业，空夕朝因果，圆满者也。”
一页书和鬼如来分别回答了四智武童和净琉璃的问题，二人的回答也充满了自身的性格特点。
“再问佛友，何为佛？如何说？”
答完之后，一页书又将这两个问题回抛给净琉璃。
“慈悲者，可为佛。
救凡俗百态，渡善恶云泥，慈悲者也。”
而净琉璃的回答，也与他自身的行事风格有所关联。
于此同时，早已埋伏在后方的四人：……这个氛围，反而不知道该不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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