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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离面前那一碗，却不过吃了三分之一。
她还在慢悠悠进食。
陆云飞也没说话，更没有打断。
将壶里茶水温热之后，给楚月离倒了一杯，再给自己也来了一杯，拿起杯子慢慢喝。
“云飞。”
楚月离看了他一眼。
不过是唤了这么一声，陆云飞拿着杯子的指尖，便下意识在收紧。
楚月离心情有些复杂，片刻之后，她淡淡道：“云飞，你喜欢我，是不是？”
“四皇嫂……”
“不是对亲人的喜欢，也不是对长辈，而是，男人对女人之间的喜欢。”
“咳！”
陆云飞猛地一阵咳嗽，差点没被茶水给呛死。
咳了没多久，一张俊颜就已经涨得通红。
“你……你胡说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下意识想要从房间里逃出去。
“你觉得你想逃避，能逃得过吗？除非你一辈子不回来，不见我。”
楚月离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清淡素雅，好像没有掺杂着多少感情。
陆云飞却已经激动得浑身都在绷紧，连呼吸都开始觉得有些困难。
“四皇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他急，焦急又生气。
脸依旧是红扑扑的，却不知道是因为害羞，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愧疚。
楚月离放下筷子，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这才又优哉游哉看着他。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我长得如此好看，当初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儿呢？你喜欢我，就像是呼吸一样的自然，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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