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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空空早已知冥柔将自己探了个清楚，便毫不隐瞒的正色回答。
“你倒是挺快，为何还不凝化腿部？”
两年前得知空空以闭关，本以为只是冲击凝化中期，未曾想如今一出关以是后期修为，也不知她到底是如何修炼能如此快，但见空空神色淡定坦然，想来也必定艰苦万分，也就不再询问如何修炼。
修炼之法因人而异，同样的方法不同之人使用也会有天大的区别，想来或许还是空空的五色属性缘故吧，本就比一般属性罕见，如今这般速度恐怕也是正好修炼得当吧。
便只是问了问为何还保持着蛇尾行走，刚刚见空空进来小心翼翼，害怕蛇尾毁了自己的灵草，便想到了这个问题。
“弟子刚进阶出关，还未想着凝化腿部。”
空空着实还未想着凝化腿部，她这样已经许久，也没觉得有何不便，都已经将此事快忘了。
经冥帅这样一提，这才想去她可以凝化腿部了呀！
着实给忘记了。
“你这孩子，方显聪明又说笨，有了腿部即可习腾云术。”
看着空空那模糊的脸，冥柔轻轻叹了口气，早先若如现在这般行事平淡，也不会落成这样的容貌，想想也是因此空空行事变得稳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凡是皆有因果循环，所失必有得。
空空若化了腿部即可习那腾云术，腾云术乃是灵族特有之术，人修若想凌空而行通常都是以飞剑或灵器等物件来助自己凌空，但借物凌空却需要长期大量的灵力作为支撑；
而灵族就无须消耗灵力便可凌空，这便是灵族的天赋。
也因如此，在人修之中有不乏有打着别样心思的，想捕获一只未化形的灵兽作坐骑使的，这样可就比他们自己耗费灵力来凌空飞行要方便许多，所以灵族都有规定未化形之前不得习腾云术。
空空听冥帅如此一说便也明白冥帅的意思，当即点头以示明白。
“今日你来是为了我寻你之事？”
冥柔见空空点头也就不再多说，接着问道。
“恩，听蔓莹说冥帅两年之前寻我，那时我在闭关，所以不知，如今出关蔓莹告知与我，我便即可前来。”
冥柔面前空空微躬身回话。
“恩，两年前东大人寻至我处，想让我带你去参加大灵山小比；那时你才初期，我忧你修为过低不益参加，只得与东大人前来问你意向，如今你以是凝化后期，想来又快要到大灵山小比之时，东大人若还要你参加我也就放心了。”
见空空态度谦卑，行事稳妥，冥柔沉声慢慢说道，两年前东大人告知自己要让空空参加之时，心理满是担忧，也不知为何东大人指明要空空参加，碍于他的身份只有先带去询问下空空是否自己愿意参加，若不愿意她定当直面回绝了东大人，小比是有利于弟子们的提高，但她当时修为着实太低，如非要送去小比定然不会顺心如意。
还好当时蔓莹称空空闭关，东大人才没了话说。
如今空空以是凝化后期也就不再担心了。
空空听闻冥柔称呼东冬羟为东大人，心中暗是一惊，东冬羟是何许人物？不是狐族的一位散修么？不是为大家授课的老师么？
“大灵山小比还有些时日，你可先了解一番。
再做定夺，你若不愿参加也可不去。”
见空空面无表情，也无疑问，想是空空可能还不知大灵山小比为何，便柔声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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