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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皱眉，缩了下。
白蓝依没什么耐性了，索性涂抹得更加用力。
“疼！”
程一淳叫了一声：“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
白蓝依：“我不是必须让你进门的，你搞不清楚么？”
程一淳：“……你现在翅膀硬了，嘴也硬了。
不会是真的跟那个姓江的……”
“嗯，他比我还硬。”
白蓝依说。
程一淳气得差点爆肝：“白蓝依，你傻逼不傻逼？姓江的在外面什么风评？他睡过的女人两手两脚都数不过来。
外面的私生子能站一大排。
你跟他来真的？他就是在玩你！”
白蓝依游了游眼睛：“我那时候，在学校里什么风评，你还记得么？他们说我喜欢比自己小一岁的小弟弟，还说我对你主动献身，怀孕堕胎。
你信么？”
程一淳抓了下衣领：“我当然不信。”
“可是，你维护过我么？”
白蓝依眼睛亮晶晶的。
“大姐，我那时候才多大？”
“你不记事？”
白蓝依冷笑，“你不记得自己给隔壁班女生送的情书？你不记得你在作业本上画我画得像只猪？你不记得我一个人站在学校天台上，我想跳下去的时候，你就站在操场上看着我？”
程一淳顿了顿：“蓝蓝，我记得……所以后来我出国前，不是跟你道歉了么？还，还说让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所以我等了。”
白蓝依莞尔一笑，“你知道我喜欢你，然后你走了，让我等你回来。
等你二十一岁回来，你跟我姐聊上了。”
程一淳长吸一口气：“白蓝依，这事就算过不了了么？你爱我那么多年，就因为我跟白璎珞擦枪走火了一次，你就要判我死刑么！”
白蓝依点点头：“没错，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想。
为什么死的是子衿，不是你。”
“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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