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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上门，看着刚刚坐下的常芮。
常芮叹了口气，“周大小姐，我以为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不是，你听我说！”
周姲上前一步，站在常芮跟前，“我妈想见你。”
常芮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周姲，“你说什么？”
“我把我们的事情跟家里说了，我妈想见你。”
常芮被气笑了，她站起来，与周姲平视，“周姲，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胡闹？”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分手！”
“需要你同意？你当初拿着那些情报跑了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
周姲看着常芮，突然低头跪下，“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最开始以为我不喜欢你，所以才……”
常芮微微俯身，抓着周姲的下巴，让她抬了头，“你最开始来我身边就是为了那些东西吧？”
“不是，那天我是真的受了伤，被人追杀，误打误撞闯进来的，后来，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什么时候？”
“见你的第一面。”
常芮捏着周姲下巴的手在隐隐用力，“所以那两个月，你全都是在做戏？”
常芮最开始只以为是周姲在中间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才有了那些行动，却没想到……所有的计谋都是在一开始就策划好了的。
常芮松了手，一句话不说，直接往外走。
“别走！”
周姲先一步起身拦在门边，“你不能走，我跟我妈说我和你好上了，我妈就说要见你，不然就不让我回家。”
“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主人……”
常芮深吸一口气，看着周姲，“这个时候了，你认为装傻充愣还对我有用吗？”
“有用的，”
周姲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流浪街头吗？”
“周姲！”
常芮气急，“我那天就说过了，只要你当时当着你下属的面承认你是我的狗，我就可以不计前嫌，但是你没有做。”
“你已经没机会了，让开！”
“不让！”
周姲看着常芮，“我就是不要脸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让！”
常芮看着周姲，突然伸了手，直掐命脉。
周姲看着，也不躲闪，那只手死死的掐住了周姲的脖子，毫不放松。
常芮手指微微收紧，眼看着周姲慢慢变得面色惨白，她收了手，“你为什么不躲？”
周姲笑笑，“你想杀我也是应该的。”
她的声音有些虚，常芮能看见周姲扒着门的手在微微颤抖，窒息的痛苦是很难描说的，周姲现在浑身发软，全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在苦苦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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