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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沐也跟着笑，捏了捏他的下巴：“而且我要是想亲你了，总不能开着视频亲屏幕，啃手机吧？啧，那得买个防水手机……”
程亦舟脑补了一下笑的停不下来，太违和了：“你要干这么蠢的事我就甩了你，我可不想跟智障谈恋爱。”
“嘶……程亦舟，是不是我这次要是摔坏脑子成痴呆了，你就立马甩了我啊？”
萧沐假装不高兴。
“那倒不至于，出于人道主义我会养着你，然后和我的新男朋友在你面前亲亲我我，说不定你一受刺激，嘎嘣儿一下就好了呢？”
程亦舟说。
萧沐笑着弹了他脑门一下：“好个锤子！
嘎嘣儿一下那是被你气死了。”
程亦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直到护士来给萧沐的胳膊换药才恢复如常，护士警告他别让病人情绪受刺激，大笑也不行。
程亦舟：“……”
好委屈，明明是萧沐在刺激他。
护士拆下裹在萧沐胳膊上的绷带，程亦舟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即便已经缝合，也依然触目惊心。
他问萧沐：“还疼吗？”
“还好，就是感觉有点胀。”
萧沐说。
程亦舟眉头紧皱，好好的胳膊缝了一道疤，萧沐那么漂亮的肱二头肌被打坏了，他叹了口气：“其实，那天你就不该护我，你看这位置，他说不定都打不到我……”
萧沐笑起来：“说不定？万一呢？你要是擦破点皮我都得以死谢罪了。”
护士眼神怪异的瞥了他们一眼，程亦舟想说的话没说出口——
你前两次把老子擦破皮的的时候也没见你有一丁点儿后悔。
护士出去后，程亦舟给萧沐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喂给他，他很享受照顾萧沐的感觉，过去萧沐太自立了，根本轮不到他表现。
“你想不想纹个身啊？”
程亦舟突然问，他印象里纹身师自己身上都会有很多纹身。
萧沐想了想说：“以前我没有特别想纹的东西，总觉得要在身上停留一辈子的，除了图案漂亮，还总得有点什么意义。
但我以前的日子，没有想要记住的东西。”
程亦舟看着他，有点心疼。
萧沐视线和他对上，轻轻笑了：“现在有了，我有很多想法，但是没时间画出来。”
程亦舟目光闪动：“什么想法？”
“不告诉你。”
“啧，小气！”
程亦舟翻了个白眼：“我帮你设计一个吧，要不要？”
“要。”
“这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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