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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程亦舟被扛起来扔到卧室床上。
“你说的。”
萧沐压倒在他身上，确认了一遍。
“我说的……”
“你好了吗？”
萧沐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渐渐消失。
“好了。”
萧沐盯着程亦舟的眼睛，那双闪着澄澈光芒的瞳孔里倒映着他写满渴望的脸。
他分辨不出程亦舟突如其来的邀请是什么原因，但他只想顺从。
视线下移，程亦舟嘴唇微张，浅色的唇瓣饱满润泽，下巴上还有没完全退去的红痕。
萧沐低头含住它们，有点贪婪的吸吮碾磨，感受他微凉的气息，拂过自己脸。
程亦舟挑起萧沐的衣服，将手伸进他的后背。
“嗯……”
萧沐被凉的一激灵，清醒了一点，他抬起上身：“洗澡先。”
程亦舟胳膊紧了紧，重新把他拉下来，学着萧沐的样子，咬了萧沐的嘴唇一口。
萧沐笑起来：“你怎么了程亦舟？”
“你是不是嫌弃我？让我洗澡。”
“没有，一起洗，我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好了。”
“靠！”
程亦舟脸有些热：“那我自己洗。”
“不行。”
萧沐单膝撑着床，一个起身直接把程亦舟带起来，一手捞起他的腿弯，抱着人去了外间的浴缸。
程亦舟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你大爷，我自己走！”
萧沐这一言不合就把他当小孩子抱是什么毛病？程亦舟心里为自己默哀，他真的要健身了，不然体力跟不上。
检查结果当然是没好利索，毕竟萧沐的初次实操并没有很克制。
他自己都还偶尔觉得不舒服，何况身娇体弱的大少爷。
他们面对面坐在浴缸里，萧沐柔捏着程亦舟的手腕，冷静下来也觉察到程亦舟的反常了。
“你怎么了？”
萧沐歪着头，温柔的注视着他。
程亦舟抿抿唇，他突然觉得委屈：“你一晚上问了三次了。”
“那你还不说。”
“你先说。”
“我说什么？”
“……”
程亦舟噎住，说什么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想起许晋渝的话，于是问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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