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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现在想听你说。
——花柠：好吧好吧。
那我可以争取坦白从宽吗？
——。
：看情况。
花柠：……
花柠没辙，盯着屏幕撇了撇嘴，最后只能一个网络电话拨了过去。
“柠柠。”
娄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语音通话。
听筒里的声音似乎有些失真，衬的娄砚的音色有些许变化，可是如这般温柔磁性却又低沉的嗓音，依旧让花柠的心脏有一瞬间的过速跳动。
“唔。”
花柠下意识的答了一声，又立刻反应过来，说道：“打字不方便，直接语音说吧。”
“嗯，你说，我听着。”
娄砚淡淡的附和着。
“大概的情况你都知道的，就是年少无知还颜狗。
说喜欢吧，喜欢过。
但是现在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大概就是饭圈女孩儿追星的常规模式。
对有才华之人的崇拜，对颜值的吸引，对idol的追捧。
要说多么真情实感，我倒是觉得也不至于。
我没有那种非要私下接近、靠近他的冲动，至于参加演唱会和所谓的粉丝见面会，那也都是团体活动，我有钱有条件，去支持一下也无可厚非。
虽然花掉的数额在一部分人眼里是很大一笔钱了，但是你知道的，那些都不算什么。”
花柠在描述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很客观的。
这是一种完全不会打扰到明星本人的追星方式，也没有多么情绪激烈的时候，那个‘花柠’，她甚至连一切不切实际的想法都不曾有过。
以她的条件，真想要接触一个艺人，有何难？可她从来没有那么做。
也是如此，才让花柠如今有了辩驳的机会。
追星如何，花钱又如何？还不允许年少的人有个青春期的懵懂疯狂？
花柠就着这个点，反复强调了什么叫‘脱粉’和‘没关系’。
“最最重要的是，我本人对脑瘫可没兴趣，以后也不想沾上什么关系。”
因为骆云书踩她踩的毫无底线，同处一个圈子，还能多次撕上热搜，真不嫌丢人。
娄砚安静的听花柠说完后，这才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花柠眨巴眨巴眼睛，不太明白。
该交代的她都交代了，哪儿还有‘还有’啊。
“笨。”
娄砚低低的叹了口气，“我问，我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
话题突然变成这个，花柠支支吾吾了许久，一时间却怎么也组织不起语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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