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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婉拍掉手上的鱼食残渣。
“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从未有过离开娘娘的想法，所以没有考虑过。”
落云笑了笑。
“这人只要做了什么事都会留下痕迹，落云，你说对吗？”
苏婉婉话锋一转。
落云一听便知道不对劲，扑通跪在地上，额间出了少许汗珠。
“你在哀家身边也快三十年，你究竟为了什么会背叛苏家！
又为什么会背叛哀家！”
苏婉婉始终想不明白，落云与原身幼时一起成长，少女时期跟随入宫服侍，两人在尔虞我诈，笑里藏刀的宫斗路上一路陪伴，一直笑到了最后。
她们已经到达天下女子仰望的顶峰，落云为什么还会倒戈至闻家。
最信任的人把刀尖会对向她。
“娘娘，你是如何发现的？”
“早已发现，若方才你不继续给闻嫣儿打手势，哀家都不会提及此事。”
落云自认为传递消息的方式很隐蔽，可闻嫣儿对着她说话时，眼神却偏向站在她后面的落云。
“既然娘娘都心知肚明，奴婢没有什么要说的。”
苏婉婉见落云竟然还执迷不悟，“落云，你究竟对哀家有什么不满？！”
落云抬起头盯着掩盖容貌的太后。
“因为你变了，你想要夺权！
先皇如何对你的！
苏婉婉！”
“你一路都顺风顺水，让我羡慕极了。”
“先皇薨时，你一滴眼泪未曾流过，他那么爱你！
他把所有都给你了，可你呢！
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他吗！
！”
“甚至你连他的忌日都会记错，哈哈哈，太可笑了，我真为他不值。”
落云说到激动处，突然起身拔下头上的发簪，手握着刺向掐苏婉婉。
“我恨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我恨他一眼都不曾看过我！”
苏婉婉这时才明白落云是为爱而疯。
“落云，哀家现在已经放权了。”
苏婉婉躲闪着落云的攻击。
“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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