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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导演组自然而然关闭了直播。
段扶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曲指在沈周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她歪头，面无表情道：“聊一聊？我知道你想问她的事。”
“她”
是谁不言而喻。
沈周从游神中回过神，眼神清澈：“是你干的吗？”
“是我，我猜你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沈周沉默，起身跟在她后面。
两人离开后，餐厅里陷入了鬼一般的寂静。
他们居然不知道段扶桑沈周已经好到这种程度。
庄璃震惊不已：“我记得乔乔很讨厌他啊，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怀樱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两个今天全程没有交流，直播一停，他们两个就开始说悄悄话了？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被他们两个孤立了？”
“不可能，乔乔说过我是她最最最好的朋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要拿以前当成现在。”
两人拌起嘴，陆景舟无声望着段扶桑离开的背影，眼底的情绪轻易被他掩藏。
是这么回事啊。
他轻笑一声，转身上了楼。
他原本以为段扶桑的任务仅仅是让庄璃幸福，如今看来还包括给南乔婉报仇。
许玉的死不是抢救失败，而是段扶桑造成的。
陆景舟感慨自己真是失了智，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猜不出来。
他回到房间，来到窗边，看到了站在月光下的两人。
他看了几眼，拉上窗帘，拿着洗漱用品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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