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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它还仅仅是一个苗头，但也足够的让博格忌惮起来。
当然，此时博格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在冗长的信号连接网的另一端，他正对着林奕的提问陷入沉思。
“l，你的意思是想尝试像现在数据传递一样在各个必要的地方安装信号强化器来达到脑机信号的持续读取？”
在长时间与各种专家学者的交流之下，林奕的语速显然已经完全适应了各个联系的对象，但在怀特海·博格眼中，这个少年先前说的那么一长串话语还是让他无法理解。
“这是不可能的，l，你知道人类的脑电波是有多么复杂，单单是四种正常波形我们现在都无法完全识别！”
与他交流的少年站在宿舍的阳台上，低头看着面前纸张上的圈圈绕绕，半阖的眼眸中看不清任何的想法。
“我知道。”
怀特海·博格是个标准的英伦腔，在平时对话中他也下意识的用着那样略带着些字正腔圆的语调，“但是那是未尝试，不代表不可能。”
“在我的梦中，一切都有着无限可能。”
少年罕见的和这位与自己相隔了千万距离的怀特海·博格袒露了自己隐藏极深的心思。
“从互联网到视联网，一切都能通过意识进行构建，也能通过意识进行拆解，它既是虚幻的，又是绝对真实的，这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一个尚未开发的世界。”
一切都构象的极端美好，如同现实之中的乌托邦，让怀特海·博格一时不知道这到底只是一个少年在平静夏日之中的梦境，还是他真正想要达到的目标。
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动静不大，但能让另一端的少年清晰察觉。
“l，我能看到它吗？”
他问道。
许久之后，少年传来清朗的笑声。
“当然，博格先生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文学城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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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我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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