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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老老实实的摇头。
“我知道！”
又跑过来一个较高的男孩，大声道：“意识是说，小鸟在河的对面叽叽喳喳的叫，好看的姑娘，谁都喜欢。”
说着还疑惑的问道：“小鸟在河对面叫，跟好看的姑娘有什么关系？难道那小鸟是那个姑娘养的？”
厉怀明被他的话给逗乐了，心里生出了个想法，教一个是教，教几个同样是教。
还能相互督促，共同学习。
而且现在庄子里的人都很敬佩感激他，若是趁这个时候在这些小孩子中挑几个可塑之才培养，以后也不怕没有人才可用。
路归元也鼓励他收学生教导，教出几个状元榜眼探花传胪来，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当天晚上，那六只田鸡上了餐桌。
路归元担心有寄生虫用精神力仔细扫过几遍（若非有精神力他都敢给厉怀明吃这种东西），还嘱咐胡嬷嬷多放油用爆炒的方式，一定要煮熟。
胡嬷嬷的手艺就是好，放了姜葱爆炒的田鸡非常香，肉质肥嫩鲜美，吃得厉怀明满嘴流油，还跟路归元说明天还要吃。
被路归元拒绝了，理由是他才刚怀孕，不能多吃田鸡，而且野生的田鸡寄生虫多，就算有精神力可以杀菌消毒，也不能多吃。
厉怀明不高兴了，但也知道这是为了他好，可他就是馋田鸡馋得不行。
被路归元拒绝后，心里不知怎么的升起了一股委屈的情绪，白了路归元一眼，就随口说了一句他想要把庄子里的小孩子叫过来，教导他们读书习字。
路归元见他不高兴了，也不好继续反驳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厉怀明这才高兴起来，然后就觉得自己刚才那委屈的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路归元很快就后悔没有拒绝厉怀明了。
看着前后左右坐着的小萝卜头，个个拿着笔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有模有样的，路归元满头黑线。
厉怀明却觉得这并没什么，孔夫子说过，有教无类。
他刚开始去书院读书的时候，因为进度太快，一直跳级，也是一个小萝卜头坐在一群比他大许多的书生中间，也没觉得有什么。
路归元表示：两者不一样的好吗？
王小二也就是给厉怀明送田鸡的那个小男孩，晃晃悠悠走到路归元的桌前，奇怪的问道：“东家，你跟先生学了这么久，怎么写的字还跟我们写的一样？”
路归元眼睛眨也不眨，一本正经的胡扯道：“一样吗？你仔细看看，我这衡这竖这撇是不是特别的与众不同？”
王小二又仔细看了看，好像还真是这样。
路归元继续胡扯：“我写的其实一种叫草书的字体，其主要特征就在一个‘草’字。
越像草越好。”
王小二恍然大悟，高兴的道：“东家写的果然好像一堆杂草，难怪叫草书！
是不是我也可以跟着东家学？我一定也能写好草书的。”
路归元正要点头，就见厉怀明一把戒尺扔过来。
厉怀明怒道：“路归元！
少在这里胡扯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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