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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笔记本电脑上，回道：“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永远也比不上他了。”
人和人之间本没什么好比不上比得上的，可她问的这句话根本没有意义。
艾图图喜欢莫凡吗？答案是否定的。
牧奴娇喜欢莫凡吗？答案也是否定的。
既然不喜欢他，又为何要问他这个问题？
但穆白不一样，他从来没有选择过，就像莫凡也没有在几个人之间进行选择一样。
选择什么，有什么好选的，双向又为何要变成修罗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没什么好说的。
艾图图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牧奴娇拉走了，房子再度安静下来。
“莫凡，我刚刚给赵坤三打电话，他告诉我他现在和张候是战友，去军部了。”
电话里传来穆白那儒雅的公子音。
莫凡也有些惊讶，“他们两个一起去了军部？”
“说是一个人太无聊有个伴儿解闷。
哦对了，我问了他们关于暗影妖兽的事情。
他们说被驯化过的暗影妖兽对牛肉有着极大的癖好，几乎每天都要吃掉半头牛来。
假如是一只在魔都中流浪的暗影妖兽，那么要找到线索倒可以从魔都一些牛肉加工产着手。”
莫凡了然道：“等会我就去警察局和小区打探一下关于失窃牛肉的消息。”
“嗯，另外暗影妖兽是一种尾巴毛发容易脱落的生物，脱落的尾毛又会有荧光的效果，所以若是找到其藏身之所的话很容易通过那些荧光的尾毛确定它是否在这里出现过。”
……
莫凡离开了肉质仓库后，就往黄浦江边走去。
“喂，哪位？”
莫凡刚要到下一个线索处，手机却响起来了。
“猎人先生，是我。
我们刚刚接到线报，在许江岸的一家老肉出现大量牛肉失窃，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那位警察局的女文案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
莫凡说道。
“嗯……”
一栋很普通的商品房停车库下，一名戴着半块面具的男子冷冷的站在那里。
一只遍体通黑的妖怪也在一旁，长长的爪子就搭在已经冷汗淋漓的女文案的小脖颈上，只要轻轻的一划女文案必定血溅当场。
“你做得很好。
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不会杀了你的家人，所以你想让你家里人好好活着，就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星半点……”
半块面具的男子面露凶光的道。
事实上他想杀人，但是她死了，自己会很容易被审判会的人追踪到。
许昭霆追踪到了黑畜妖的气息，让女朋友张璐璐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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