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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镇。
何禅正回忆姬无昌那凭白消减的作恶值过程。
总结了一下，得出了两种可能。
一，阻止任务目标杀人，能消减大量作恶值；
二，改变任务目标作恶的想法，以此消减大量作恶值。
这些天，通过何纠和他自己做的实验来看，消减作恶值，相当于感化纠正任务目标的思想，以及改变其他人对自己亦或者七个魔头徒弟的认知。
简而言之，就是让何禅，监督他的那些任务目标做好事，顺便洗白自己和七个魔头徒弟。
现在看来，又多了一项，改变魔头徒弟，阻止他们在作恶道路上一去不回。
重新确定了方向，何禅开始整理新的计划。
目前看来，改变魔头徒弟消减的作恶值最多，高达一亿！
这其中或许有其他何禅不知道的原因存在，但按这个方向来，总不会有错。
可惜了，系统就是个智障，除了发布任务，啥也不是，啥也没有。
完成任务全靠自己摸索，你能指望它干啥？
跟个工具面板似的，一点都没有他前世看的系统小说里的系统牛逼。
不过要真给他来一个能说能唱会撒娇的系统，何禅反而还不安心。
何禅打开系统商城，照常去作恶值商城溜达了一圈。
忽然，他怔住，下一秒狂喜，因为“身份卡”
有货了，还一下来了两个！
确认自己没看错，何禅纠结了。
不仅是因为身份卡恢复了原价，还因为第二张身份卡比他之前购买的那张，多了条说明。
[注5：当附体在非人类生灵之上时，需一定量的作恶值做支撑，作恶值不够，则附体失败，需重新购买身份卡（首购优惠无此条风险，故不予说明）]
之前只有4条说明，现在多了一条。
何禅：……
合着之所以一下有两张身份卡，是怕他失败？
那我两次都失败呢？
你自己玩去吧系统。
等等，非人类生灵啥意思？
我有可能不是人？
呸！
我分身有可能不是人？
这算提示吗？
何禅沉思。
虽然这次的身份卡，多出的说明让他很不满，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系统实际上在提醒他，下次他附体的可能不是人。
先不说会在哪个徒弟身边，单就不是人这个选项，现在知道，和到了知道，有区别吗？
这年头，谁还不会随机应变，不是人就不是人，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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